最毒的地方。而段草則是蠻荒沼澤裡更加至毒的毒物,它所生長的地方,他的毒氣足足可以覆蓋十里的範圍,而在這十里之內,幾乎是寸草不生。
用這兩種至毒之物做成的丹藥,那當然是天下最毒之物,這也難怪鍊金老頭當場驚訝萬分,用他的說法李權沒救了,大6上幾乎就沒有人能從這種丹藥中活過來。
但是李權仍然延續著他的奇蹟,他那曾經改造過的身體,似乎有著無限的活力。毒龍段草丹,本就是一種讓人身體不斷腐爛的藥物,而李權的身體卻在這腐爛中不斷的癒合,相應的李權也在這其中忍受了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腐爛癒合,再腐爛再癒合,在這個痛苦而又折磨人意志的生死過程中,李權不論是性格,還是意志都得到了空前的改變,也許正像是那句老話說的,只有經歷過真正痛苦的男人,才能是真正的男人,也許這時的李權,才真正的向著這個方向禪變。
兩個月來的折磨終於慢慢的過去了,而李權身上的肌膚也終於不再腐爛,這時的李權也成熟了,可以說一個曾經遊蕩在死亡線上的人,他終於知道了死亡對於他的概念,他再也不怕死了,因為他曾經死過。他要報復,他要讓給他帶來痛苦的人嚐嚐死亡的滋味。
想到這裡,李權綁滿了繃帶的左手不禁狠狠的錘了錘床板,而這時,屋中的門卻吱呀一聲開了,廉樂端著一碗湯藥,尾隨著老吉姆走進了屋子。
一看到廉樂,李權的心情不禁慢慢的好了起來,似乎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天性,而這個表面上看上去刁蠻任性的小公主,卻有著她善良的一面,在李權忍受著腐爛癒合的痛苦的時候,這個一直以來不停的愛跟李權吵架的公主居然哭了,也許自內心,也許是可憐李權,總之那天她哭得很傷心,雖然李權當時依舊在忍受著疼痛的折磨,但是他清晰的感受到了廉樂的哀傷,不管是出於什麼,李權的心中居然出奇的對這位刁蠻的公主產生了好感,也許每一個美女的眼淚,都是他們致命的武器吧。
“族長你現在好點了嗎?”老吉姆一臉關切地坐到了李權地床邊。小聲地問道。
“還行”李權那前天剛剛癒合上地嘴唇似乎在這時還是有點漏風。
“李權。喝湯藥了。這是鍊金老頭做地。他說吃完這碗藥。以你地身體。三天後就可以下路了。唉~~。也不知這老頭是不是吹牛”廉樂一邊說。一邊慢慢拿過一個木勺剜了一勺黑黃地藥水。輕輕地抵到李權地嘴邊。
被一個美女這樣輕柔地照顧著。李權此時地心中當然是樂開了花。似乎全天下地男人都無法擺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地魔咒。
但是。似乎天生一副公主做派地廉樂。根本不懂得怎麼伺候人。剛剛遞到李權嘴邊地木勺。居然一個不小心灑了李權滿嘴湯藥。
“啊~~”李權那張漏風地大嘴。痛苦地叫了兩聲。似乎這些該死地湯藥都撒到了他地傷口上。
“呵呵,還是我來吧!”老吉姆笑呵呵的接過廉樂手中的碗,小心的剜起一勺湯藥再次向李權喂去。
李權狠狠的瞪了廉樂一眼,他真後悔自己居然有些相信了這個刁蠻的公主,也許她這是故意的,她這是在報復自己以前對他的虐待。
“瞪什麼瞪,本小姐不是故意的,再說本小姐親自給你喂湯藥,你應該感到榮幸。”這時的廉樂似乎也突然告別了剛才的淑女形象,瞪著一雙大眼睛,惡狠狠的向李權說道。
李權無奈的翻了翻白眼,自己真不應該相信這個刁蠻公主的表象,她也許這一輩子都是這副德行了。
“好了好了,廉樂,你先出去一下吧,我有事要跟李權談。”這麼多天來,老吉姆似乎跟廉樂也混熟了,完全把廉樂當成了一個**來看待。但是似乎他還不知道廉樂的身份,不然他可不敢用這種語氣來跟廉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