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準備就緒,朱良吉宣佈一般的對眾人說道:“白樹清害死公家的牛,影響耕種,是跟人民唱反調,罪大莫及,按照規矩,今天讓白樹清跪瓦子,好好反省,整治一番,以防止以後在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一個站在白樹清身旁的大漢,手持半丈左右的竹片,隨著朱良吉一個眼神的示意,高高舉起了手中的竹片,向著白樹清的後背狠狠的抽下。
“啪——”
一聲竹片抽到肉上的聲響傳出,大漢手中的竹片狠狠的抽在了白樹清的身上。
本就是炎炎夏日,白樹清也只是穿著一件單薄破舊的背心,二指寬的竹片滿滿的打在背上。
“啊——”
一聲慘叫從白樹清的口中傳出,劇痛讓原本有些昏沉的白樹清瞬間,一陣疼出來的汗水,順著額頭滑落。
還沒等白樹清緩過神來,竹片又第二次舉高,狠狠的落下,抽在了白樹清的身上,瘦弱的白樹清,回頭一看,不由得身子有些傾斜,想要躲開,可是還是被竹片狠狠的抽在了身上。
徐書雲瞧見受刑的白樹清,本就委屈通紅的眼睛,頓時止不住眼淚,滑落臉頰,撕心裂肺的喊道:“樹清!我的樹清!朱良吉,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陳文強也在憤怒中,怒罵,雖然被四個大漢給按住,可是還是使勁全身力氣想要掙扎,瘋狂的想要掙脫四人,與四人撕扯。
瞧見要四個大漢壓不住陳文強,又上來兩人幫忙,控制陳文強。
白瓊英和三個小的弟兄,只能在一旁大聲哭泣,現場亂做一團,而看戲的人,瞧見受刑的白樹清,也開始紛紛露出一些不忍之色,奈何他們做不了其他的,他們不能得罪了朱良吉,所以唯一能做的只能在不忍之中沉默。
白樹清身上的背心本就破舊,隨著一次次竹片的落下,白樹清的背心也被打爛。
一條條二指寬,尺長的血痕,鋪滿了白樹清的後背,爛掉的背心上滿是紅色,白樹清皮開肉綻。
白樹清不停的慘叫,可是在兩個大漢的控制之下,白樹清只能將那股劇痛,化作叫喊聲,而劇痛之下,白樹清將膝蓋下的青瓦跪裂,膝蓋被青瓦的碎片扎傷。
掙扎的陳文強也沒有了力氣,悲憤中只能留下了無助悲傷的淚水,大聲哭泣。
徐書雲哭得沒有了聲音,無力的跪在地上。
陳文才和陳文雅知道上了朱良吉的當,不在找朱良吉理論,來到白樹清身邊,阻止抽打白樹清的大漢。
大漢在陳文才和陳文雅的糾纏之下,沒有辦法在繼續抽打白樹清。
烈日下的白樹清,疼得滿頭大汗,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了碎裂的青瓦之上,隨著竹片沒有在抽打在白樹清的身上,白樹清那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了,雖然沒有在感覺到抽來的竹片,但是瞬間的頭暈目眩,黑了白樹清的眼前,白樹清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隨即頭低了下去。
白樹清暈倒,原本按住白樹清的兩個大漢,低頭一看,似乎在確定白樹清是否暈過去。
看見白樹清暈倒,現場倒也沸騰起來,議論紛紛,眾人敢怒不敢言。
陳文才本就比較心疼白樹清,瞧見白樹清暈過去,一股蠻勁上頭,一把搶過大漢手中的竹片,將竹片掰斷扔掉,以示反抗,隨後更是將按住白樹清的兩個大漢猛的推開,急了,破口大罵道:“幹什麼?要殺人是不?這麼小的孩子你們下得去手?就不怕哪天你們的孩子遭報應啊?”
隨著兩個大漢被陳文才推開,白樹清“咚”的一聲栽倒下去。
陳文才和陳文雅連忙跪下攙扶起白樹清,陳文才將白樹清抱在懷中,右手掐住白樹清的人中穴,著急的喊道:“樹清,樹清醒醒!”
白樹清已經不省人事,任憑陳文才和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