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過這些事。”她此刻對衛卿和自己的將來亦不抱什麼信心,口氣未免隨便了些。
這讓她爸爸很不滿,皺眉教訓她:“詩詩,你這想法不對,在一起就要認真的在一起,感情的事怎麼可以隨隨便便?你年紀雖小了點,可是好歹也快大學畢業了,已經是大人了!無論做什麼,都要端正心態,怎麼也學著別人輕浮亂來?你和衛先生既然交了朋友,我不希望你是抱著這樣可有可無不在乎的態度。做事要認真,態度決定一切,感情也一樣,要慎重對待……”
周是被說的差點抬不起頭來,她爸都以為她品行有問題了,忙打斷說:“爸,我在外面沒有輕浮亂來!衛卿是我交的第一個男朋友,我很認真的和他交往的。不然,我也不會讓他來見你是不是?我只是說,我跟他不一定有結果。我們現在還好著呢,就在一起。畢竟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準。我擔心的是這個罷了。”
她爸嘆口氣,說:“詩詩,你都快畢業了,也不小了,你同學也都談朋友了吧?你偶爾也該想想個人問題。看的出來,衛先生很喜歡你,對你也很著緊。他肯來我們家過年,就說明了態度。他年紀比你大不少,很會照顧人,事事都能替你想到,這個我放心。可是——,哎——,算了,爸爸也不說什麼,兒孫自有兒孫福。都說姻緣天定,就看你和他有沒有這個造化了。”
周是口裡不說話,恭順的聽著,心裡也頗不以為然。什麼姻緣天定,父母就是這樣,想的太多。她才多大,就想著她的終身問題了!她雖然也喜歡衛卿,可遠沒到那個地步。
衛卿走後,每天給她好幾通電話,問東問西。周是接的不耐煩了,有什麼好說的呀,嚷道:“電話費很貴的,我是長途加漫遊,別有事沒事就打。”怕他不高興,連忙加上一句:“你真閒的無聊,給我發簡訊吧,啊!”
衛卿說:“誰耐煩發簡訊呀。要不,我給你充話費?”周是當然不肯,說:“要你充話費幹嘛!又不是你手機!”衛卿對這個頗無奈,她在金錢上劃分的很清楚,讓他有種無處著手的感覺。一旦周是不屑於他的錢了,他對她還真是患得患失,只好厚著臉皮死纏爛打,無所不用其極。
聽見她那邊有小孩吵,問她在哪。她說:“在我姑姑家玩呢,小侄子纏著我帶他出去溜冰。我掛了啊。”衛卿不滿:“周是,你怎麼連線個電話都不樂意?我好歹也是你名正言順的男朋友。”他跟人小孩較上勁了。
周是頭疼,“我哪不樂意了?我這不忙著嘛!”想起一事,試探的問:“你過年沒回家,你爸媽沒說什麼?”他那樣的家庭,應該很重視這個才對。他說:“這有什麼,我都多大了,以前也經常在國外過年的。”周是又問:“那你家過年都還好吧?”衛卿見她問候他家裡,不由得笑,調侃說:“怎麼,想來我家玩玩不?”
周是臉一沉,厲聲說:“胡說什麼呢!小心我跟你急呀。”衛卿覺得她一時可能嚇到了,便略過不提。心想慢慢來,等時機成熟了再說,周是實在太年輕了。可別逼的她說翻臉就翻臉,她那臭脾氣他是領教過的。
他問她什麼時候回學校。周是說這時候回京的票特難買,李明成去火車站排了好幾次的隊都沒買到。他聽的一緊,問:“你要和他一塊回來?”周是點頭,“恩,我們往年都是一起回學校的,這次還有張冉瑜學姐。”李明成和家裡還是鬧的有點僵,大過年的也沒緩和。父子倆見了面都不說話,李媽媽在中間調停亦無濟於事。她雖傷感,還是不得不接受張冉瑜的存在。
衛卿當然不願意,怎麼著也得提防李明成,青梅竹馬最是鬧不清。靈機一動,當下便說:“你別買火車票了,我車不還在你那裡嗎?我過幾天要去南邊出差,到時候咱們開車回來,又舒服又便利。”還又舒服又便利!上次開過來,他渾身散了架一樣,所以才扔下車子不管了。這次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