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肯正纓其鋒,那他們也要躲開為好。
“嗯。”我愛羅點頭,他也不想給眉紗惹來麻煩,在她面前自己該永遠都是乖孩子。
“進來就出不去,你們還是儘快打消離開的念頭,還能少受一點苦。”溫潤平淡的聲音忽然響起,其中還隱了一分痛苦。
我愛羅的砂子立刻向兩人右手邊的暗巷捲過去,講暗處那人捉到他們面前。
這人並沒有掙扎,黑髮垂下來沾染了身上斑駁傷口的血液。
“我愛羅,他似乎並不是我們的敵人。”白抓住我愛羅的手,不讓他殺死這個人。
“我知道。”我愛羅說,自己也不是以前那個只知道殺戮的小孩子,有足夠的判斷力。
“在我的情報中有你們的存在,是眉紗很重要的人。”男子被放開後站起身,扯出一道繃帶紮起剛剛又迸裂的傷口。
“你認識眉紗?”白側過站在男子身後,正好似在不經意間和我愛羅一前一後圍住他。
“我是眉紗的朋友,而你們是她重視的情人。”男子抬頭對他們淡然一笑:“我本來是來找她,沒想到走到這裡就出不去。若要出去的話,必然會被攻擊直到退回來或者死亡為止。”
“眉紗的朋友,我記得只有一個而已。”不只是我愛羅不信,連白也不信,只是冷冷道:“想做眉紗的朋友很困難,你有什麼證據呢?”
“想做她的朋友確實很困難,但不代表沒有人可以,兩位少年。”男子紮好自己的傷口,迎風挺立在他們面前,因身體的虛弱輕輕搖晃,卻如冬日掛雪的翠綠松枝一般:“我的名字是夜騏,和眉紗成為朋友時卻已經和你們錯過,但若再次見到她一切就可以明朗。”
“說的也是,那你說的是真的?”白立刻開始談正事。
“是的,這裡已經被一種奇怪的力量籠罩,絕對走不出去。”夜騏點頭:“如果要強制闖出去的話,就會被困在某個非常特別的地方,並不是幻術,無法破解,只能純靠力量闖出。”
“照你這麼說,這裡應該是某一種結界。”白慢慢分析:“結界中有可供攻擊的符咒,或者還有一些人躲藏其中,還是……是一個非常大的陣法?”
他沉吟著,自己沒有親自去試探過,就無法知道到底其中如何。
“你想去看?”夜騏問他。
“有些是應該自己去體會一下,受傷並沒有什麼要緊,我的醫療忍術還好,製藥也很不錯。”白將自己的長髮挽起,然後習慣的帶上暗部面具——霧忍的。
夜騏看著白,帶著一種很有興趣的表情。
“你不用理會他,他扮習慣了,不扮都不舒服。”我愛羅在那邊冰冰冷冷的說。
“第一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第二是為了更好的保護自己。”白的解釋就正式了很多:“夜騏先生,能告訴我致你受傷的地方嗎?”
“我不會讓眉紗在乎的人去傷害自己,她知道會怪我。”夜騏徑自坐在一邊:“你想去找的話就自己去找,不要來問我。”他本就沒有理由干涉這兩人的行動,叫住他們也只是因為自己曾經得到過他們和眉紗關係密切的情報。
對於朋友的情人的關心也就只有這些,仁至義盡。
“那麼我先去查探,我愛羅,這裡就拜託你。”白還是決定自己以身試驗,才能找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愛羅面無表情:“不要死在那裡。”
“放心吧,我不會那麼容易死的人。”白揮揮手,瞬身消失。
看了夜騏一眼,我愛羅沒有再理會他,而是自己走去城鎮中心準備打探訊息。
夜騏也沒有跟去,再一次檢查過自己的傷口之後,他站起身隱沒在暗巷裡。
暗夜之下生活的生物懂得在未知的前路面前隱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