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吧。”惑兒也沒在意,反正只是見了兩面的人而已,難道還能死纏爛打不成?
它們都忽略了眉紗忘記所謂‘劇情’的問題。
其實這六個小夥子到這裡來,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這十幅畫……
在巴黎轉悠了半個月,惑兒餐餐都要吃鮑魚龍蝦燕窩鹿茸,反正什麼貴它吃什麼,一點兒不客氣。
而且它的食量也越來越大,原本和眉紗吃的一樣多就可以,到最後一天要吃五頓,飯菜擺滿一桌子。
最後眉紗覺得它太丟人,乾脆讓它變成人形,拿了自己新辦的金卡自己出去吃。
誰知道這一吃就吃出問題。
眉紗在這個世界沒有身份證明,而這偏偏是一個吃飯說不定都要你身份證明的世界。
所以她自己弄了一個假的身份證明,世界通用。這個身份不是惑兒的,它用的時候必然會受到更多審查,而它又是假的,就算做的再真,也經不起這麼查。
在惑兒糾結要不要逃跑時,它已經被帶到警察局。
手上拷著手銬,身旁站了兩個佩戴警棍的金毛警察,其中一個還是黑人,這混血混的……
打量完自己所在的這個狹窄的小黑屋,惑兒又直直看著面前的玻璃板。據說這種玻璃都是這邊看不到那邊,那邊能看到這邊的,也不知道那邊有多少人在看著自己。
它歪了歪頭,還好自己的臉沒有一張是真的,眉紗身份證上的資料也沒一個是真的,不然還真會惹麻煩。
“姓名、年齡、國籍。”她對面那個警察命令道。
惑兒極為純潔地盯著他看,好像聽不懂他的話。
看到惑兒的表情,對面的警察皺眉打量著它標準東方人的外貌,勉強用中文說:“你……名字。”
惑兒立刻恍然大悟:“惑·安特迪魯文。”
“果然是Z國人。”對方的警察沒有掩飾自己一絲嫌惡的神色。
惑兒眼中的寒意一閃而沒,仍然用中文說:“我是因為身份證丟掉了才會弄這麼一個應急,總不能讓人不吃飯嘛。所以,可不可以放開我,我保證下不為例。”
警察聽不懂它的話:“你不會說法語嗎?或者英語。”
惑兒搖頭:“不會。”這句不會它使用法語說的。
對面警察立刻瞪大了眼睛:“你在耍我!”
惑兒吐舌頭:“我就是在耍你,你又能拿我怎麼樣?”這句話前半段是中文,後半段是英文,然後又換成法語:“總不能你讓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你又不是對我以禮相待。”
“把他給我關到黑屋子裡去!”
“那可不成。”惑兒靈巧跳到其中一人肩膀上,踩著他踢飛另一個人,再輕飄飄落地。
“你們慢慢耍去吧,本少爺不奉陪。”
一腳踢開封閉的房門,大搖大擺走出去。
沒等外面人掏槍,他已經身形一晃繞過他們,順便給了每個人一腳。
看不起?哼!一人給他們一腳還是輕的,斷幾根骨頭回去躺著吧。
他晃晃悠悠飄出去,不在乎身後追著一排的警官,反而引著他們在巴黎城晃來晃去,玩得不亦樂乎。
“火箭彈!”身後一個聲音突然吼道。
上重型武器了?這可不成。惑兒猛地加快速度,竄進一扇開啟的門之後消失。
“停!”後面的警官連忙說:“這班機是飛往哪裡的?”
“拉斯維加斯。”後面一位回答。
警官立刻緊鎖眉頭:“那裡不能隨便動手……聯絡美國警方。”
“是!”
而上了飛機就變成一隻貓的惑兒,此刻正趴在行李架上面,甩著尾巴看飛機慢慢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