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希瑞把他脖子一摟,手術刀已經橫上去。
“沒錯沒錯。”南宮烈不斷玩著撲克牌:“你是被整的最慘的那個,也是最有可能的那個。說吧,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讓別人那麼討厭你?”
展令揚無視那把手術刀,在曲希瑞懷裡靠的舒舒服服:“哪有?人家記憶力雖然不像君凡那麼好,但該記得的事情一樣不會忘記。”
他以前絕對絕對和他們一樣,從沒見過這個女孩。
知道令揚雖然沒正形,但在正事的時候絕對不會亂開玩笑,幾個人也都沒了主意。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這女孩到底是什麼人啊?
“啪!”
樓下窗戶突然傳出一聲脆響。
幾個人對視一眼,立刻下樓去。
特殊製作的防彈玻璃上多了一個小孔,呼呼往裡透風。
安凱臣立刻去測量孔洞的大小:“形狀不規則,應該不是子彈的痕跡。而且它比口徑最小的步槍還要小些,手槍不可能有這種穿透力。”
再看對面的牆,一點兒痕跡也沒有。
這種穿透力,怎麼可能不留下痕跡?它不可能還帶自動控制,打進屋子裡來之後就力道全消吧?
“看看這個是什麼。”南宮烈憑著超強的第六感找到他們要找的東西,舉起來給其他人看。
那只是一顆普通的小石子,卻不該出現在異人館中。安凱臣拿過去比對了一下玻璃上的開口,一模一樣。
“這?”是誰竟然能夠用一顆小石子就打穿特殊硬化的防彈玻璃?就算轟一個火箭彈上來,它都不一定會出問題。
南宮烈忽然抬頭,看向窗外陰暗的牆頭。
那裡趴著一隻黑色的貓,一條細細的白線,似乎是它融入黑夜之後唯一突兀的點。
發現南宮烈在看它,它低低叫喚一聲,從牆頭跳下,慢慢悠悠走過來。
“果然具備很靈的第六感。”他突然張口說話,聲音低沉而詭秘。從玻璃的那邊透過來,模糊著讓人無法捕捉。
曲希瑞立刻貼在這邊的玻璃上:“你會說話?再說兩句來聽聽。”
惑兒撇嘴:“貓會說話怎麼了?大驚小怪。”
“沒有沒有,我第一次看到貓妖。”曲希瑞立刻說:“不如你進來,我們討論討論?”
“不要,你這種表情我看我們家眉紗露出過很多次了,絕對沒好事。”惑兒甩著小腦袋,尾巴拍了拍玻璃窗:“我是特地來告訴你們,別來煩我和眉紗。我們生活的世界不同,我們的想法你們也不會懂。眉紗最近心情不好,你們不希望好好的生命之火中途熄滅吧?”
“好可怕!你們殺人嗎?”展令揚明明身體還硬著,嘴巴卻不肯老實。
“殺人?那對我和眉紗來說是家常便飯,不過現在誰都沒有這個興致。”惑兒輕輕一躍,落在展令揚肩膀上:“不許動哦,不然我就讓人再僵死一遍。”
展令揚果然不動了,有句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這才對。”惑兒滿意舔著唇。
“你是怎麼進來的?”安凱臣指指一點兒沒破損,仍然只有一個小洞的玻璃窗,又指著惑兒。
“我以為最近在你們身邊發生的一切已經足以讓你們平靜對待,沒想到啊沒想到~~”惑兒冷哼:“丟人。”
“我們當然可以冷靜對待。”展令揚悄悄去摸惑兒的尾巴。
“你這樣子絕對稱得上平靜,但如果你再這樣子下去,我保證你很快就要不平靜了。”在尾巴上吃過這麼大的虧他還會不在意?只要有人抓上去,就等著被燒成灰吧。
展令揚手指動了動,沒再繼續抓上去。對未知事物要保持探索求知的謹慎,這等於是對自己的生命負責。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