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紗,只是一點點也好,你不肯讓人掌控嗎?”
“讓你掌控?”眉紗側過頭,抬起手輕輕彈了一下藍染的額頭:“那會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我就沒看出有哪裡會危險。”藍染反駁她:“就算讓我掌控些什麼,眉紗,你也仍然還是你。”
“就像你也仍然還是我的?我怕知道我太多之後,你會跑掉。”眉紗低笑:“你若真的懂了我的一切,我想你絕對會逃跑的。”
“這麼說還沒有誰真正懂過你?因為我沒見誰在你面前逃掉。”藍染似打趣似的說。
“啊……還沒有過。”眉紗低聲回答,再一次昏昏欲睡。
脖頸上卻突然傳來大力的壓迫,藍染的手掐的非常用力。眉紗睜開眼睛,對上藍染從未如此冰寒的眼瞳。
“所以就算你表面說的好聽,也根本沒有對我敞開內心是不是?”
“你在生氣……這個?”喉嚨傳來的窒息感覺,讓她連聲調都改變:“我所開啟的是我能開啟的部分,封鎖自己已經成為本能,你在奢望我最深的一切?”
胸前火熱的疼痛越來越尖銳,像是要把身體撕裂一樣,藍染卻仍然在加大力道。
眉紗忽然笑了。
藍染跟被燙到一樣放開手,卻倒在一邊。這股痛覺不單單是感官上的刺激那麼簡單,而是真的可以傷害他。
眉紗輕輕拍著他:“笨蛋,你差點就折斷我的脖子,那麼有自虐傾向?”
“我只是不太甘心而已。”藍染聲音低低地說:“你應該知道,我遲早都會不甘心,沒有人會甘心這樣。”
“不僅僅是不甘心那麼簡單,你在害怕。”眉紗俯身貼在他心臟上,聽著紛亂的心跳:“在怕什麼?”
胸口的痛楚終於逐漸消失,被灼燒的彼岸業火因為主人的碰觸逐漸冷卻。
藍染張了張口,卻仍然沒有什麼話想說,最後還是搖搖頭。
“我在懼怕嗎?怎麼我自己不知道。”
“是啊,藍染惣右介有什麼可懼怕的?我也一樣猜不出。”眉紗閉上眼睛,聲音又開始飄忽。
藍染輕輕掐了她一下:“我沒有讓你睡。”
“我很困唉。”眉紗皺眉,開始從心底冒火氣:“你到底是要幹嘛!”
“你怎麼會這麼渴睡?身體不舒服要說。”拉開衣襟,胸口的紋身還在微微顫動,他以胸口的肌膚摩擦著眉紗柔軟的胸膛,低頭不斷在上面烙上火熱的親吻。
眉紗輕嘆口氣,手輕輕搭在他肩膀上。又開始發情,也罷,誰讓自己一直都沒有真的被他‘吃’到。
藍染的吻一直延續到滑嫩平坦的小腹,聽到眉紗的低低呻吟才抬頭:“今天不反抗了?”
“你快些,我還要睡覺。”眉紗抬頭看著天花板說。
藍染不悅地眯起眼睛:“這種口氣可不太好,還是說,你擔心我‘不行’?”他拉著眉紗的腿用力一扯,將她壓在身下,火熱磨蹭著柔軟的私密:“我們有很多時間可以消耗……”
眉紗翻翻白眼,想說的話都被藍染以唇封緘,隨之而來就被捲入激情裡。
當藍染推入她體內的時候,她腦海裡閃出四個字:自作自受。
虛圈沒有黑夜,慘淡蒼白的日光映著大床上兩道人影交纏,久久未分。
眉紗靠在藍染胸膛上低低喘息,那隻手在她背後不斷遊移,時不時探入粘膩的下身,不住撩撥。
眉紗用力按住他在作怪的手:“你有完沒完!”
“現在還沒有,誰讓你太久沒有讓我碰?總要做到我滿意為止。”藍染另外一隻手分開她的腿,翻身再一次進入。
“嗯……”眉紗輕輕顫抖,瞪著他的眼神也多了幾絲柔媚。
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