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緊張他們?”眉紗笑著湊近他,低聲道:“你要記住,白哉,如果有一天王族可以左右靈王,屍魂界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所謂王族,就是服侍靈王的最高僕役,和瀞靈庭的護廷十三番相比,只是管家和下人的區別。只是似乎前任靈王消失得太久,讓他們忘記了這一點。如果有一天他們敢對靈王指手畫腳,便即可視為叛徒,屆時護廷十三番將凌駕他們之上,直屬靈王指揮,同時在靈王的命令下清理叛徒。”
朽木白哉聽了這話之後,久久沉吟:“那如果護廷十三番也不聽靈王指揮,怎麼辦?”
眉紗說的事情連身為四大貴族的朽木家都不知道,其他人更不可能知曉,所以一旦眉紗說的事情成為事實,瀞靈庭最大的可能性是兩不相幫。如果王族弄出什麼推翻眉紗靈王身份的證據,還可能倒戈相向,畢竟現在王族在屍魂界更有聲望。
眉紗抬頭看著朽木白哉的神色,忽然笑道:“那麼靈王完全有資格覆滅屍魂界和王族全體,另開新界,從頭再來。當然,也絕對有這個實力。”
朽木白哉的身體瞬間繃緊,這懲罰未免也太過嚴厲,難道靈王就可以不顧生靈的存亡?
“我今天把這個告訴你,就是讓你去跟你的總隊長大人通通氣。王族可以來招惹我,但瀞靈庭一定要做好準備才可以,更不要站錯了位置,以免招來滅頂之災。”
這個訊息讓朽木白哉震驚,但另外一種讓他心痛的寒意卻慢慢蔓延心底,讓他忘記剛剛還在提醒自己的“一切只為了正事”的心緒。
“你下得了手?”
“我不捨得呢,白哉。”眉紗柔聲道:“所以,我可以為了我不捨得人多加隱忍,忍耐對我來說本就不是什麼難事。但我心裡有一個很深的禁忌,它或許也壓了我這輩子唯一的尊嚴和意義,我不可以輸。所以一旦觸及到這個方面我可能真的會動手。”
朽木白哉突然覺得好笑:“那你現在這叫什麼?”
“叫提醒。”眉紗靠著他肩膀:“做錯的可以是任何人但不可以是瀞靈庭,這是我的提醒。”
朽木白哉思索了片刻,握住她的手。“
瀞靈庭效忠的是靈王而不是不承認靈王的王族,我相信你是靈王。”
心中的天平傾斜,分析的標準不是客觀的事實,而是自己主觀的內心願望,這對朽木白哉來說該是第一次。
偏偏眉紗還問他:“那要是你信錯了人怎麼辦?”
“錯了的只要勝利了就是對的。”朽木白哉脫口就說出了一條絕對不正確的真理。說完他立刻就後悔了,就算是亙古不變的真理也是錯誤的,這種話怎麼可以從他口中說出來?真是糊塗了。
“呵呵,說得好。”眉紗抬頭吻他:“勝利的那個必然會是我。”
白哉終於柔和了表情,摟緊她回以綿密的親吻:“嗯……”
說的沒錯,勝利的一定要是她,一定要是她才行——不管是面對什麼的勝利。
白哉和眉紗在辦公室裡獨自呆了兩個小時,直到雙極傳來靈壓和戰鬥的巨響後才出來,心情明顯大好。
“你先回朽木家吧,一切解決後我會回去。”他低頭對眉紗叮囑。
“還是我跟你一起去,我對那個旅禍的頭目很有興趣。”
“你又怎麼招惹他了?”朽木白哉覺得自己沒辦法生氣,要氣早被氣死了。算算她一共招惹了多少人?
“這可不是我的錯……”眉紗立刻說。
“哪一個你都這麼說。”白哉眼看著那邊的戰鬥越來越激烈,於是用上瞬步,示意眉紗跟緊。
“我自己怎麼不記得?”眉紗仔細思索。
朽木白哉看著她的樣子,微微勾起嘴角。每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