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烈只能目送她離開,連追上去的意思都沒有。
雷君凡悄悄走過來,忽然一腳踢向他後背。
南宮烈轉身躲過,兩張撲克牌飛回去做回禮。
“你竟然也有失敗的時候?”雷君凡嘲笑他:“不管是賭場還是情場,我們的貴公子不都是常勝不敗嗎?”
“我還東方不敗呢……這女孩和其他女人不一樣,我沒辦法準確掌控。”南宮烈有些頭疼:“她明顯不吃美男計而且對我們還有敵意,到底是誰什麼時候惹過她?”
“照你和希瑞說,她一開始來非限定空間的時候,應該還不認識我們。”
“沒錯,那時候我也沒感覺到這麼深的敵意……不對,不能說是敵意,應該說不想和我們接觸。”
“你不知道原因?”
“不知道啊,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南宮烈抓抓頭髮,讓原本服帖的髮絲凌亂起來:“她以前不像認識我們,然後忽然那麼……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雷君凡就著他說的這些分析了一遍,也沒分析出什麼有用的。
“那我們還要跟著去嗎?”
“當然要,我們畫的下落還沒到手,還是要問明白。”那幾幅畫雖說他們可有可無,但怎麼說也關乎了一個面子問題,不能放置不管,這可是他們第一次出師不利。
“這回換你去吧。”他對雷君凡說。怎麼著吃虧也要輪班來才公平,用事實證明絕非自己的魅力下降,而是這女孩柴米不進。
“我們誰也不用再去。”雷君凡伸手往他肩膀上一搭:“令揚去了。”
眉紗現在的心情很不好。任誰回到自己房間發現自己房門已經被開啟,闖空門的不速之客竟然還坐在沙發上笑眯眯看著自己的時候,心情都不會有多好。
“你回來啦?”他笑呵呵打招呼。
“嗯,回來了。”眉紗走進屋裡坐下,惑兒放到一邊,給自己倒杯水喝。
誰知道水杯剛剛舉起就被身邊這位順去。他把一杯水喝乾:“嗯,正好東西吃多了口很渴。”
眉紗看著他放下空杯,又拿起水壺倒了一杯水:“再來一杯吧。”
少年拍拍肚子:“我喝飽了。”
“是嗎?那就好。”眉紗輕輕一推,該倒下的就倒下,一點兒支撐力都沒有。
“看來真的是喝飽了,飽的都不會動了。”眉紗嘲諷地看著他:“隨便闖進別人的地方還這麼大大方方,你不錯嘛。”
這位現在四肢僵硬躺在地上,根本沒辦法回話。
眉紗掰開他的嘴巴,滴兩滴藥水進去:“現在可以說話了吧?”
地下這位活動了一下面部肌肉,立刻咧出一個受了極大委屈的表情:“你欺負單純可愛的我。”
“哦?”眉紗打量了他一圈:“可惜一張臉不錯,沒想到腦袋有點問題。”
地上這位還是委委屈屈地看著他。
“你現在的表情和我的貓很像。”問題是眉紗看到他這樣就腳癢癢。
“你的名字。”
“最最可愛的展令揚。”地下這位立刻露出一零一號笑臉,就差沒拿兩根手指頭戳在腮幫子上。
“展令揚。”眉紗抬起他的下巴。
只是十八歲的大男孩而已,就算有些裝嫩、有些不在乎其他人、有些太過輕狂都無所謂了。自己十八歲的時候好像也沒好到哪裡去,而且弄不好比他們更沒有分寸。
不過……她用力掐住這位臉上的肉轉了兩圈:自己總沒有像現在這樣,頂著一張還算不錯的臉蛋裝純潔善良無辜。
直到掐得他面孔發青,眉紗才放手:“惑兒,打包扔出去。”
惑兒尾巴一甩,直接把他掃到門口。
眉紗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