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緋村劍心,儘早收起他的憐憫和天真,否則會死在志志雄真實手裡。”
“殺人者,常常在某些情況下會毫不猶豫舍掉自己的性命。但若知道生命的可貴,會不會動手殺人就不要緊,懂得‘不想死’才最重要。”蒼紫冷冷說:“我並不認為,他比志志雄真實差在哪裡。”
“隨便你們,和我無關。”齋藤一轉過頭去,手扶著自己的腿,再纏了一圈繃帶。
“自己小心。”蒼紫扔下這句話,和眉紗一同進去。
“小心的不該是我,而是你們。”齋藤一回他一句,然後坐下。失血過後還是忍不住會腿軟,或者他應該多休息一下。對於明治政府的事情實在不需要這麼拼命,要不是自己對志志雄真實的所作所為也看不過的話,任什麼人都沒有辦法支使他。
壬生之狼……他的利爪只會為自己想做的伸出。
不過話雖如此,既然這兩個都到了,他也就可以等一段時間再去了吧?
眉紗和蒼紫順著迷宮一樣的道路走了兩圈,才終於聽到有人的聲音。
開啟那扇半合的門,入目的正好是劍心被宗次郎一刀劃破了後背,血慢慢從衣服下的繃帶內滲透出來。
眉紗看了一圈:身上的傷不輕呢,而且都沒有好好包紮過。這個笨蛋!就算是想要儘快將志志雄真實解決,也不用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
“蒼紫!眉紗!”一邊的左之助第一個發現他們,連忙喊道:“你們怎麼來了?”
“蒼紫是來幫忙的,我單純來看看。”眉紗看旁邊有椅子,於是走過去坐下:“你們打你們的,別管我。”
不過,似乎沒有人能真的不管她,畢竟她的存在感太過強烈。
不光劍心停下來藉機會包紮傷口,連宗次郎都停下來,帶笑卻戒備的看著眉紗:“眉紗小姐,我以為你不會來。”
“不插手不代表不來,這麼大的一件事。”眉紗看他,手指抹過唇邊:“你的笑虛假了許多喲,也連帶著勉強了許多。是為什麼呢?”
宗次郎的神色一緊,為什麼?
因為自己每每和緋村劍心交手過招時,都會想到他那天真幼稚的堅持,都會想到未曾獲救的自己……那時候,並沒有人來拯救自己,不是嗎?如果拔刀齋的思想才正確的話,為什麼從沒有人對自己伸出援手呢?拯救自己的,從以前到現在,一直都只是志志雄先生賜予的能力,那柄短刀才是拯救自己的存在,只有殺戮才會拯救自己……
可是緋村劍心就在他眼前,仍然堅持著那麼荒謬的想法。為什麼呢?為什麼他還可以存在?為什麼這麼多年,他從未曾失敗過?
因為不懂,所以自己難免會越來越煩躁,越來越無法忘記過去。
“那麼,你就努力和他戰鬥吧,以求尋找一個答案。”看這裡沒茶沒水的,眉紗乾脆拿出自己攜帶的白載石乳來喝:“不過一定記住,若你變了,你就是我的。”
她期待著這個少年的改變,她知道這個少年一定會改變。
說起來也是自己小小用了一個狡猾的手段,因為她知道宗次郎是迷茫的,一個迷茫的人心境一定會改變,不管是變好還是變壞……也就是說,宗次郎就算現在不因緋村劍心而改變,早晚也會是她的。誰讓她說的只是改變而已,沒規定必須是什麼時間因為什麼人。
劍光又在揚起,在其他人都全神貫注看著的時候,眉紗卻在一旁得意輕笑,一定要笑得所有人心緒不寧。
“哦?由美髮回來的電報這麼說嗎?”
“是的。”方治恭敬回答:“眉紗•;禦寇現正看著宗次郎和緋村拔刀齋的決鬥,暫時並沒有插手的意思。”
“是嗎?果然是個有趣的女孩。”志志雄真實摩挲自己的刀:“我不確定宗次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