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雲水渠吧。”周易起的這個名字讓雲水山的鄉親們聽著就舒服,小周先生這是拿雲水山當家鄉了,是真正的自己人!
渠水漫出數里後,周易和一些‘貴客’便登上了江海號,在常四海的駕駛下,無驚無險地駛入水渠,這時劍馬湖水還在滾滾湧入,自然推動著江海號向百泉谷方向駛去。船行的速度不快,兩岸景物緩緩入目,除了本來就有的一些樹木花草外,時不時還可以看到引出的幾方碧潭和從劍馬湖畔移來的一些山石花木,還有一些根據周圍景物正在興建的亭臺水廊。。。。。。眼看建好之後,雲水山又會多了一個風景區,這些人造景物和四周的自然風物自然交融、相輔相成,就好像點睛妙筆,硬是將雲水山這幅‘山水畫’提升了一個檔次。
周易不由動了揮毫成畫的念頭,只可惜身邊沒有筆墨,也只能作罷,一路上和李元芳他們言談甚歡,時不時瞥了混上江海號的楊彩一眼,發現她也微笑著在看自己,心裡不由暗暗琢磨:“該怎麼找個由頭兒,向王棟開這個口呢?牽扯軍方的事情可沒這麼好辦的,不過既然答應了楊書記,總要試試才行,王棟是個夠哥們兒的,應該不會很困難。”
“周易,我這次做得如何?”
跟著周易上船來的人數不少,真正雲水山的鄉親倒沒有幾個,一來是跟著船到了百泉谷,江海號一時回不來,他們還得腿兒著,二來鄉親們也不愛跟那些有錢的大老闆扎堆兒,感覺不舒服。所以最後上船的‘貴客’,除了劉珂張釗這樣的真朋友,多數都是來找‘周董’攀交情的,跟他們寒暄交談,比跟王棟打一架都累。
好容易擺脫了這些人,周易溜到船後的方便桌旁,剛往太陽傘下一坐,想要喝口常香姑剛剛泡了送來的永濟青茗,楊彩就笑嘻嘻地跟過來,大大方方地坐在了他對面。
“好姐們兒!”
周易伸出大拇指,人家臨瞌睡送枕頭,想自己所想解自己所難,不狠狠誇獎一番全國人民都不能答應。
“別總拿嘴甜胡人,柳姐怕就是這樣被你騙到手的吧?”
“別胡說,當著小輩兒呢。”周易指了指常香姑:“這是香姑,我剛收的女弟子;香姑,叫楊姨。。。。。。”
“別聽她的,叫姐姐,江湖輩分隨便論。”楊彩連連搖頭:“回頭再把我給叫老了。香姑你跟周易他學什麼呢?”
“武術!”
常香姑甜甜地答道。楊彩屬於那種很陽光的女孩兒,雖然搞的是記者工作,也沒多少算計人的深沉城府,就連常香姑都能看得出來,她跟楊彩其實是一路脾氣,算是臭味相投了。
“哈哈,就知道周易你不簡單,不然那次從懸崖上跳下來,還帶著李妹妹,怎麼就沒摔死你呢?說說看,是不是得到了什麼超級牛逼的武林秘籍?”
“我師傅可厲害了,就連王上校都打不過他。。。。。。”說了半句,常香姑突然捂住嘴,怕怕地看著周易,剛才一不小心說漏嘴了。
“別怕香姑,我連你師傅內褲是什麼顏色都知道,他對我還有什麼秘密?你說啥都行,看他敢找你麻煩?”楊彩得意洋洋,吹得小母牛滿天飛。常香姑聽得紅了臉,忙把頭低了下去,只是在心裡痴痴地想:“叔叔師傅的內褲是什麼顏色的呢?真是奇怪,在船上這麼多天,也沒見師傅洗過。。。。。。難道武術練到叔叔師傅這種程度,連內褲都不用洗了?”
“楊大小姐,別教壞了小孩子。。。。。。”周易是哭笑不得,拿楊彩是毫無辦法:“說吧,要哥們兒做些什麼?看在你幫我去了束縛,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只要不是違法犯罪傷天害理的事情,我都答應。”
“痛快!”楊彩眯起眼睛看了看周易:“早就看出你不地道,忘了本小姐是做什麼的了吧?還能不知道你會功夫?本小姐就一個要求,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