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陳決冷靜了下來。自己的體質特殊。加上自己的能級已經遠遠地超過應該改造的時機。迅猛地融合這是必須的。
說服著自己繼續堅持這種狀態。陳決的極限視覺開始仔細地觀察他的大腦出現的那一個白色的圓球。靜靜地散發出一縷一縷的柔和的光芒。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球體。他陳決的極限視覺下。它的結構極其簡單。全部由黑色的。如蝌蚪般的符文組成。一個符文咬住另一個符文的尾巴。它的尾巴又被第三個符文緊緊地咬住。這樣形成了一個緻密。抽象的螺旋形結構。
陳決試圖進一步的研究它的功能。
意念一動。從陳決的顱腦之中。他的虛空意志發出一股剛猛的力道。
“砰”，白色的圓球頓時煙消雲散。又化為一個一個的小小的符文。
不到一分鐘。這些符文又重新聚合起來。組成和剛才那個一模一樣的白色圓球。
陳決的操縱之手狠狠捏住那個白色的圓球。
“砰”，白色的圓球再次變成了粉末。
同樣不到一分鐘。白色圓球又一次成型。
陳決驚訝地內視著那個白色的圓球。大腦開始搜尋他的遠古記憶。
十分鐘後。陳決一無所得。
這時他驚訝地察覺到那個白色的圓球發出了一股股電脈衝。似乎要與陳決進行溝通。
陳決發出他的傾聽意志。
對面。一小段的資訊蜂擁而來：“主人。你不要攻擊我。我是你的永恆意識。”
陳決驚訝。詢問脈衝發出：“什麼永恆意識。我怎麼沒有聽說過？你為什麼會成為我的永恆意識呢？”
白色圓球再次發出一段資訊道：“這是製造者編制的一段程式。經過你體血的滋養。我已經成為一個永恆不滅的意識。即使你魂消魄散。你的主體意志都永遠不會消滅。”
陳決疑惑道：“這不是高階修煉者的魂體嗎？”
白色球體似乎笑了笑。清晰的資訊顯露無疑：“魂體也會湮滅。靈體也會消失。唯有我才是永恆的存在。即使你輪迴千轉百次。也是不會讓你消失你的一點記憶。”
陳決震驚。問道：“你真的這麼強大？如果有一種力量把你的符文都一起抹去。那你還會存在嗎？”
白色圓球回答道：“我們都是由源之文的變體組成。是一種虛擬形態。即使源之文被抹去。這種文字還是存在。它的變體意態將永恆不滅。”
陳決是一個極端聰明的壞孩子。他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神奇之處。他震驚道：“你的意思是說，結構決定功能。而組成這種結構的物質基礎就是一個種虛無的意態？意態就像是一種概念。你無法抹除它。無論你是否看見了，它都是存在的？”
白色圓球微微地顫動了一下。這是表示同意。接著一段資訊又傳了過來：“你說得完全沒錯。一旦你和我融合。我就將成為你的永恆意志。你的經歷。你的技能。你對各種事物的感知和思索都不會消失。你將成為實際上一個永不會被毀滅的人。”
陳決心中一陣悸動。他比白色圓球想得更多。如果他的虛空意志一旦和他的永恆意識結合。從某種意義上說，他無論對戰任何人都將立於不敗之地。
除非他的對手是神。真正的神。
也許真正的神也不能毀滅他。只有永遠地囚禁他。
於是陳決點頭道：“好。我們開始結合。你以前有沒有什麼記憶？”陳決試探著問道。他多想知道他父母的情況啊。
白色圓球說道：“我現在所說的都是製造者預先的資訊。和一些備選答案庫。根據模糊控制的原理來回答你的問題。”
陳決有些微微地失望。但他還是繼續問道：“你有沒有關於你製造者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