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派與淮左秀士一脈交惡多年,卻一向沒有什麼瞞著不可說的事情,於我這一代,更是…”謝紫衣停住不說,他言下之意很明顯。這都是九州給安排的,不然他就是有心願意告訴漠寒,系統也不許。
漠寒則是無語問蒼天中,你看,果然吧,腦補是大忌。
呃,抬頭只能看到暗河上面的岩層,天塌下來也砸不著他。
“那你見過,那啥,你門派裡那兩位是你師侄還是你啥的優伶名妓?”
秦淮河可能梁先生沒去過,但京城是實打實到過好幾次的。
漠寒替謝紫衣琢磨,其實臨淵派這些人身份最好的妙處就是可以隨便見陌生人而不會招來懷疑,只要有錢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