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嫉妒的因子在心底作祟,讓雲深邪惡無比,她要所有人都痛,痛到生不如死。
“在說些什麼呢?能說給我聽聽麼?”雲深懶懶的聲音破空而來,君知蕭的眉宇,幾不可見地浮現了一絲的愉悅,轉瞬即逝,還是那個優雅淡定的男人。
紀琳琅微微側過身子,看見那清瘦的女人緩步而來,只覺得這總裁辦的燈光太過於明亮,刺得她的眼,連同她的心都在疼。
沉穩溫和的女人,嘴角帶著輕微的淺笑,眼光深埋,把那些年的浮光掠影都盡散去,紀琳琅心顫不已,時光終於是把雲深那些張揚乖張的稜角都磨平了,眼前的女人,透著一股子神秘和優雅,已經不能同日而言。
“深深想要聽什麼?”君知蕭的聲音放柔了下來,帶著絲絲的寵溺,彷彿面前的女子只是當年那個與他攜手奔跑在雲家別墅深處的女子,這些年,他們從未離別。
紀琳琅的心猛然下沉,身體都在繃緊,君知蕭在她的面前,絲毫不忌諱對雲深的寵愛,眼底毫不掩飾的那樣赤~裸裸的佔有慾,把紀琳琅一下子就打入了深淵。
雲深在紀琳琅的面前站定,帶著溫和優雅的笑容,眼眸肆無忌憚地再她的身上巡視:“紀小姐真是越來越漂亮了,歲月真是一個好東西,是吧?”
她流裡流氣地挑著眼眸看紀琳琅,當年也是這個女人,擊破了她最後的堅守。
那日訂婚宴上人人歡快地祝福著他們,雲深就站在人群外,淚流滿面。
我們都忙不迭地祝福那些終成眷屬的人,卻不知道那些愛而不得的人,暗自垂淚。
舊情人的婚禮。
更新時間:2013…8…13 15:10:29 本章字數:1467
紀琳琅是個多麼幸運的姑娘啊,漂亮出眾,背後有那麼龐大的紀家,又聰明端莊。
面對雲深的笑意盎然,紀琳琅自然不會坐以待斃,熱絡地伸出手來拉著雲深的手,卻被女子冰冷的雙手刺到,眼角抽搐,臉上假意的笑容泛起:“雲深,你可是回來了,我和知蕭還擔心你不能趕回來參加我們的婚禮,這下好了。”
紀琳琅握著雲深的手,不動聲色地收緊,在君知蕭看不見的地方,手指用力,總是很憤恨的。
雲深不得不暗歎,這個女人果然很聰明,懂得無時無刻地宣示著自己的佔有,告訴她雲深,君知蕭是她的,勢在必得。
眸光似有似無地落在君知蕭的臉上,男人倚在椅背上,彷彿沒有聽見紀琳琅的話一般,低頭整理著自己的衣袖,面無表情。
雲深卻不想賠笑,不著痕跡地抽回自己的手,無辜地笑:“好什麼呀?難道你還要我去看自己的舊情人和別人結婚?紀小姐,我雲深,哪裡來的這麼大度?”雲深直白而且嘲諷的話語,讓君知蕭倏然抬起頭來。
他彷彿又看見了當年的雲深,桀驁不馴,飛揚跋扈,總是不願意和別人玩心計,一語就戳破別人的偽裝。他很是想念當年那個雲深,生動活躍,是他放在心尖上疼愛的人。
紀琳琅聽見她說的舊情人三個字,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誰不知道當年雲深和君知蕭愛得死去活來的,舊愛迴歸,她紀琳琅怎麼會不知道,他君知蕭的蠢蠢欲動。
“舊情人的婚禮可以不去,咱倆一起長大,你總要給點面子吧,再說了,舊時侯的叔伯他們也挺想你,你不去看看他們?紀琳琅說這話的時候,高高地仰著頭,意味不明。
雲深卻聽出來了,誰不知道當年紀家爆出雲深父親的那事情後,雲深就成為了過街老鼠,要她去見那些人,不是給雲深找難堪嗎?
“紀小姐太客氣了,一起長大的情誼不一定深厚,就比如我們,是吧?”雲深笑意不減,當年這些人都要她痛,這些人給了她三分痛,那麼,她就還予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