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輓歌這會兒不知道燕王府為了她被刺殺這事急的上頭了,尤其是楚老夫人剛剛聽到的時候沒差點暈過去了,更不知道楚立蕭已經在到遠山寺的路上。
慕輓歌這會兒有些睡不著,所以就在躺在房裡梳理今天與這些人打鬥時候,存在的不足:這具身體比較柔弱,雖然已經練了這麼長時間,若不是習了內功心法以及輕功,應該還沒有達到前世那種程度,因為前世身經百戰的經驗加上現在學習內功和輕功,這才使得身體比較的靈活。若是遇上一些功夫高的,這是遠遠不及的……
“二公子?”
燕王府的暗衛見到楚立蕭有些詫異,這難不成以為慕小姐怎麼了,可是送回府裡的信上明明說了慕小姐沒事啊。
“嗯。輓歌和灝霖他們?”
“回二公子,輓歌小姐和灝霖公子沒事,且已經睡下了。那屬下找僧人去弄一間廂房給您休息。”
“不了,這也沒多久就到早上。”
暗衛也就沒堅持,這個點寺裡的僧人也早就休息了,所以就在不遠處的山林裡生了一個火堆,讓楚立蕭靠著樹幹稍稍休息。
——
“杜大人,其實,我覺得那個王爺好像……”
“恆親王他好像不似在京城說的那般紈絝,對麼?”
“咳~大人你怎麼知道的。”
“所以你只能是護衛隊長,人家卻是王爺,還是以紈絝之名的王爺。你以為在京都那權貴環繞的地方能待著的能是這般簡單的人?”
杜遠懷雖然是說著這人,實則也是在說自己識人不清,竟然看不清楚左辭。
若不是,這段時間,左辭有意無意地在他跟前表現出來那些,只怕自己還是會如同京都裡面的那些人一樣覺得左辭汙了當初他爹的赫赫威名。
“那咱們要不要?”
“為何?像他這般為民的人不多了,你看看京城那些官員,真是,真是。真是些蛀蟲。既然他要這‘紈絝’的名聲隱藏自己,那麼說明了皇家對他不放心,雖然他是隱藏,但是隻要他不危害百姓又何故戳穿?”
“明白了,大人,你這是要幫他遮掩。”
“也不算吧,反正也只有我倆看出來了。只要他為了百姓,這個謊本官就是幫他圓了也沒什麼。咱們做官的,圖的不就是百姓好。而那些人早就忘了為官的初衷。”
杜遠懷想起當時在朝堂上二皇子派系和太子黨的角逐,絲毫不顧及這月城百姓死活,似乎那皇位才是他們眼裡的事情。
那將來這樣的為君者能擔得起大麗的江山社稷麼????
算了,這也不是他能左右的,既然在任上,不管上頭如何,自己總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吧。
“大人說的是。”
“那些百姓可安頓好?”
“已經安頓好了,朝廷撥來的銀兩也著實少了,這沖垮的房屋那麼多。。。”
“既然現今那洪水已退,勘察的地方也適合百姓居住,那麼讓他們遷至那處去吧。年輕的男子上山開荒修建房屋,年老的帶著那些小子,婦人則是燒飯做菜……”
“咳,杜大人,這知府覃大人已經安排下去了。”
意思是杜遠懷你不必再安排這些了。
“嗯?這個覃知書倒是不錯。”
“是挺不錯的,聽著百姓說,要不是覃知書覃大人,他們早就餓死了,哪裡還能等到朝廷的人來。”
——
“雲心,你哥左辭如何與我妹輓歌認識的?”
這都過了幾日,楚墨萱這才反應過來,為什麼是慕輓歌叫左辭帶東西給自己。這慕輓歌是如何認識左辭的,按理說這兩人沒啥交集啊。唯一的交集,還是從之前的書信當中得知那時候在百花宴的時候,左辭的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