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huā出去,根本就不足以讓他往上挪挪位置,於是,洪浩義就瞄上了騰員外父nv。
騰員外滕向東是青浦縣數得著的富戶,就算是在整個吳淞府來講,其身家也能夠排在前二十位,說他是富可敵國,可能有點誇張,但是敵上大周朝一兩個省,是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當然,讓洪浩義看上滕向東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滕向東膝下無子,只有滕青一個nv兒,這就有了讓洪浩義做文章的空間。於是,就有了這次滕小姐拋繡球招親、縣太爺派皂隸清場地的鬧劇。
秦之初隨便打了幾拳,就把那幾個地痞無賴打成了殘廢,洪浩義卻沒有太過在意,他回過頭來,有些不耐煩地對滕向東說道:“騰員外,滕小姐怎麼還不來呀?難道你們都沒有看到繡樓綵棚之下,父老鄉親雲集,這都是來捧場的。你們就算是不給本縣面子,難道也不給本縣父老鄉親的面子嗎?”
滕向東剛要說話,滕青在一位老婆子的攙扶下,登上了繡樓綵棚,“民nv滕青見過大人。”
滕青朝著洪浩義襝衽一禮,臉上強裝出一副恭順的表情來,但她的一雙眸子都憤怒的快噴出火來了,但她還記得民不與官鬥這句古老的諺語,不敢真的把心中的怒火宣洩出來,她現在只能寄希望於秦之初了。如果秦之初像她想象的那樣,是個王孫公子,那她的婚姻、她的家產還能夠保全。
洪浩義把滕向東、滕青父nv倆的情況mō得透透的,知道滕青雖然暗中幫助滕向東打理生意,但她本質上,只是個普通的富家nv,連手三腳貓的工夫都不會,如果不是這樣,洪浩義還不會選中他們父nv倆下手呢。
對滕小姐的憤怒,洪浩義視若無睹,“滕小姐,良辰吉時已到,本官觀完禮之後,還要回衙處理公務,你是否可以開始了?”
“民nv謹遵大人吩咐。”滕小姐又對著滕向東說道,“爹爹,nv兒這就去拋繡球了。15”
滕向東有氣無力地揮了揮手,“兒呀,去吧。你……唉……”
滕小姐回身,從丫鬟捧著的托盤中,拿起了繡球,這個繡球就是洪浩義事先特意準備好的那個。滕青捧著繡球,走到了繡樓綵棚的欄杆處,俯身向下觀瞧。
只見繡樓綵棚下,人頭攢動,只可惜都在一兩丈之外,繡樓綵棚下,是一大片空地,洪浩義的兒子和家丁一個個都抬著頭,像盯著天鵝的癩蛤蟆一樣,對著滕青指指點點。
“娘子,快點呀,我都等不及了。”洪衙內又蹦又跳地喊叫著。
滕青一閉眼,看準了表哥的位置,就將繡球拋了出去,“老天爺保佑,要是這次繡球讓洪衙內搶走,我就從這裡跳下去。”
秦之初一直在下面密切注視著繡樓上的情況,他見滕青把繡球拋了出來,抬起了手,貌似無意地撣了撣袖子,chā在袖子裡面的青鋒劍咻地一聲飛了出去。
此時的青鋒劍只有牛máo大小,說的再形象店,還沒有一隻蚊子大,在空中一閃而過,穩穩地chā在了繡球上。秦之初心念微動,已經被他祭煉成功的青鋒劍拖帶著繡球,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不偏不倚,啪的一聲,正好落在了滕小姐表哥的懷裡面。
那表哥一把把繡球抱住,“青妹,我搶到了,我搶到了。”
事先誰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場面,洪浩義的臉一下子就yīn沉了下來,雙目yīn戾,面sè鐵青。
繡樓綵棚下,洪衙內和那幾個家丁也傻了,原本穩穩當當就能抱得美人歸,沒想到卻發生如此變故。
“少爺,怎麼辦?”一名家丁請示道,“要不,咱們給他把繡球搶過來?”
“還問什麼?還不快搶?”洪衙內踢了那家丁一腳。
得到洪衙內的指令,那幾個家丁馬上如狼似虎地朝著滕小姐的表哥就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