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讓秦大人加入道錄司最為妥當,我們不僅僅是為道錄司儲備煉丹師呀,也是為皇室儲備呀。畢竟宗旨就在那裡,你說是不是,郡主?”
智屏郡主冷哼一聲,“說的比唱的還好聽,等會兒,本郡主還要到僧錄司、道錄司各調集點東西,本郡主倒是要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還把太祖皇帝放在眼中?”
智屏郡主這是要藉機打秋風,她本來就沒有要把秦之初帶回去的打算,但是不借機弄點好處,那她就太不懂得抓住機會了。
只要智屏郡主不再繼續搗亂,道錄司給智屏郡主一點好處,玄真道長還是不會在乎的,僧錄司也不會在乎。
“秦大人,我們剛才都說了不少,現在,我們想聽聽你的意見,不知你打算加入哪一家?”副印**師說道。
秦之初看了看副印**師、玄真道長,又看了看智屏郡主,沒說話。
他不能說,只要一開口,他就必須表態要加入哪一家,這就有悖於他原來的計劃,一旦選擇了一家,再想加8入另外一家,那就難了。而如果他開口要求同時加入兩家,這兩家反倒是有可能誰都不接受他,誰都不喜歡腳踏兩隻船做事的傢伙。
智屏郡主明白秦之初的難處,知道自己還得再接著配合夫君演戲才成。“修煉之事,講究博採眾家之長,像修為境界方面的修煉,越是往後,越是講究積累。
這就像是木桶的短板一樣,決定木桶能夠裝多少水的,就是那最短的一塊木板決定的。煉丹製藥也是一樣,也講究一個博採眾家之長。
本郡主還是決定要著力栽培一下秦之初,既然僧錄司、道錄司兩家還尊崇太祖皇帝,那麼加入不加入僧錄司或者道錄司,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不如去加入蓬萊島,然後本郡主再讓僧錄司、道錄司把煉丹之法交給秦之初,將三家之理論合三為一,糅合到一塊兒,說不定能夠培養出來前所未有的煉丹大師。”
玄真道長和副印**師一聽,齊齊阻止道:“萬萬不可。秦大人絕對不能去加入蓬萊島。蓬萊島和僧錄司、道錄司面和心不合,不是一路之人。
蓬萊島和太祖皇帝更沒有任何的關聯,他們一旦知道秦之初為他們的煉丹之術才加入蓬萊島的,那麼最有可能做的事情,就是殺死秦大人,更不要提什麼將三家的理論合而為一了。”
“敝帚自珍,抱殘守闕,難怪沒人能夠破丹凝嬰了。就這小心眼,還想做元嬰真人,真是可笑可嘆。”智屏郡主毫不客氣地抨擊道。
她是太子之女,要是沒有一點表現她身份的冷嘲熱諷,一直是客客氣氣的,反倒會讓人懷疑她的動機。
聽了智屏郡主的話,副印**師還有玄真道長都是心中一動,僧錄司、道錄司雖然都是太祖皇帝所創,但是從創立之後,彼此之間,就很少進行深層次的交流探討,都是各修煉各的,就算是有些交流,也都是很粗淺層面的。
難道他們當中沒人能夠破丹凝嬰,真的是因為“抱殘守闕”的緣故?
玄真道長、副印**師相互看了一眼,都是若有所思,兩人快速地用密音交換了一下意見,隨後說道:“今天就先到這裡吧。秦大人再好好考慮一下,明天咱們再聚在一起,等著秦大人給出他的決定。郡主,本座現在就要回道錄司那邊去,你是跟著本座一塊過去,還是先在僧錄司這邊辦你的事情?”
智屏郡主知道就算是留在僧錄司這邊,也很難有和秦之初單獨相處的機會,“本郡主就跟著副印大天師一塊兒去道錄司那邊吧。”
很快,眾人就散了去,副印**師讓清遠和尚好好地安置秦之初,然後就帶著人離開了。
清遠和尚對秦之初滿意到了極點,帶著秦之初在藥師島上好好地參觀了一番,除了一些機密要地沒讓秦之初進入之外,把其他的地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