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還坐著太后和智屏公主,皇后沒露面,免得天命帝犯病。
太后等秦之初說完,問道:“之初,你這樣說,可有什麼證據。”
秦之初把裝著供狀、書信等文卷的儲物袋取了出來,把裡面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皇上。太后,這些就是臣取得的口供,以及在綠柳山莊搜出來的書信等物證。另外,臣把一部分涉案的人犯也都帶來了,就羈押在午門外,皇上和太后可以隨時審問。”
看著堆積如山的供狀、書信,天命帝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來人呢,傳內閣諸大臣,六部尚書等覲見。讓他們替朕看看這些人證和物證。”
早有守在御書房外的太監去傳天命帝的口諭去了。
“之初呀,自從你把朕從淑妃那個賤人的手中救下來之後,朕就渾身不得勁。尤其是腦袋疼的厲害,朕找太醫看了看,那些太醫個個束手無措,朕聽智屏說你的丹術很厲害,有沒有辦法替朕治一下這個頭疼呀?”天命帝充滿期待地看著秦之初。
秦之初說道:“皇上,臣救下你的時候。你的魂魄受到了一定的損傷,你已經傷了神了,頭疼是難免的事情,要除你的傷神之症,就得補神。回頭,等臣專門為皇上煉製一爐丹藥,皇上按時服下,很快就會好了。”
天命帝忙道:“幹嘛還要回頭呀?就現在吧。朕是一息時間都等不了了。”
“那這謀逆案……”秦之初指了指那堆堆積如山的文卷,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天命帝不在乎地擺了擺手,“這些文卷,光看一遍,估計就得好幾天,然後顏少師他們還要複核,抽查,確認無誤之後,還要給齊國公定罪。這一套程式走下來,估計得十天半個月。你總不能一直讓朕頭疼著吧?”
秦之初本以為有了人證、物證之後,天命帝能夠快刀斬亂麻,直接給齊國公定一個罪名,褫奪齊國府的爵位傳承,將齊國公滿門抄斬呢,沒想到天命帝還整出來這一套。
往好了說,天命帝這叫謹慎,往壞了說,那就是優柔寡斷了。
秦之初暗中搖頭,不過也沒有說什麼。憑藉他收集到的人證和物證,定齊國公一個謀逆罪,不會有任何的問題,最多就是玩幾天的事情了。他不急。
“好吧,皇上,臣這就給你煉丹。臣有兩個請求,還請皇上允准。”秦之初說道。
“什麼請求,快說。”天命帝急道。
秦之初說道:“皇宮中不適合煉丹,臣要到宮外去煉丹,另外,臣想讓公主跟著我一起煉丹。”
“都準了。智屏,你就陪著之初去一趟吧。等煉好丹後,趕快給朕送過來。你們是不知道呀,朕恨不得用個斧子把腦袋劈開,找找到底是什麼東西讓朕頭疼的這麼厲害。”天命帝抱怨道。
秦之初忙道:“皇上,你別急。臣倒是有個治標不治本的法子,能夠讓皇上的傷神之症得到暫時的緩解。請皇上把你的皇冠取下來,放到御書案上。”
天命帝不知道秦之初要幹什麼,不過他對這個女婿還是比較信任的,依言把皇冠取了下來,放在了御書案上。
秦之初向前走了幾步,站在御書案前,運指如飛,凌空書寫,暫時間,寫了幾個佛文,然後,他將這幾個佛文抓在手中,打在了皇冠之上。
然後,秦之初又退了幾步,“好了,皇上,你可以重新戴上了。”
天命帝重新戴上皇冠,一股清涼從皇冠上傳來,讓他的頭疼得到了相當大程度的緩解,“神了,朕的頭沒有那麼疼了。”
秦之初說道:“皇上,你要是不嫌麻煩,只要一直帶著這頂皇冠,頭就不會疼,就算是還有點疼。也是很輕微的。不過你要是把皇冠摘下來,頭還是會疼的。要想除根,就得服藥了。”
“朕知道了。”天命帝高興地揮了揮手,“之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