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編個戲文什麼的,四下裡一流傳,你在大周的名聲就毀了。”
秦之初神sè變得前所未有的凝重,“公主的話乃是老成之言,是為夫欠考慮了。”
智屏公主繼續說道:“不過正如夫君所言,大弟做太子,等到父皇駕崩之後,他再順理成章地登基為帝,絕對不是大周之幸,你我之福,我們還是要想個法子,改變這個程序,同時又能夠不暴露我們在其中的作用。”
秦之初苦笑著搖了搖頭,“皇家這些明爭暗鬥,我還真的是不瞭解。公主,乾脆,這件事就由你來cāo作吧,為夫全力配合,希望你能夠把事情做的天衣無縫,瞞過全天下的人。”
智屏公主點了點頭。
兩個人對暗中謀算太子,都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智屏公主生在皇家,長在皇家,見慣了父子兄弟為了皇位而相互殘殺的殘酷,
秦之初跟太子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他又脫離了官場,又沒有了君臣之義的束縛,在他眼中,太子就是他修煉路上的一塊絆腳石,還是那種必須要踢走的那種,秦之初更不會為了顧念太子跟智屏公主的姐弟之情,就對太子留情的。
要不是要保證秦之初始終以一個比較正面的形象,展現在世人面前,說不定他們兩口子早就聯手闖入太子府,將太子廢掉了。
滷薄依仗回到國師府,智屏公主在國師府住了下來,京城那邊,秦之初改造完了皇宮和公主府,再加上國師府距離皇宮又不遠,她也能夠偶爾離開一下皇宮了。
秦之初對皇家對那些道道,多少也知道一些,好歹他也通讀過不少史書。只是他實在是沒有興趣,去冥思苦想怎麼對付太子。他有上千種無聲無息弄死太子的手段,卻都不好使出來,這件事。還是讓智屏公主自己想比較好,他就不跟著摻和了。
智屏公主沒有跟秦之初住在一起,秦之初在國師府專門給智屏公主留了個院子,跟他的院子就隔著一個牆頭。虞美惠在國師府也有一個**的院子,她的院子跟智屏公主的院子,一左一右把秦之初的院子夾在了中間。
秦之初安頓好智屏公主後,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抓緊時間打坐修煉。
秦之初按照慣例先檢視了一下昊天金闕中長生牌位的數量,發現長生牌位的總數量已經超過了六十萬。
自從他上次分派了任務之後,萬香教的教眾就在胡媚、銀求歡和金娉婷的帶領下,分赴大周各州縣。韓青石則帶著人。留在了京城。他們都跟滕向東有過非常深入的交流,很清楚到了地方上之後,要做些什麼。
經過他們不懈的努力,長生牌位的數量才有了比較快的增長。秦之初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等到他們在各州縣紮下根之後,長生牌位的增長速度必將再次提升。
在這些長生牌位中,修真者、修佛者所樹立的長生牌位的數量也有近千塊了,其中大半是萬香教的教眾立的,還有一些來自那些追隨秦之初的修真者。剩下的,有來自蓬萊島的,還有一些散修的。
秦之初沒有時間去詳細檢視每一塊長生牌位來自何方,他端坐在泥胎金身前面的地上。閉上了眼睛,開始了修煉。
當秦之初運轉起來穹上丹經的時候。他的眉心形成了一個漆黑的漩渦,無數的香火之力從長生牌位上漂了出來。爭先恐後地朝著漩渦中湧了過去。
秦之初如同渴了幾天幾夜的沙漠中的遊人掉落在了甘泉中一樣,貪婪地吞食著這些香火之力。
這些香火之力進入他的體內之後,壯大著他體內的周天迴圈,強化著他的經脈、穴道、六識,特別是他的元神,不斷地成長著,壯大著……
良久,秦之初突然覺得眉心一疼,香火之力似乎要把他的泥丸宮擠爆一樣,他連忙關閉了眉心的漩渦,防止更多的香火之力湧進來。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