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百寶觀都會以誠相待。所以,我願意給秦大人一個機會,只要秦大人能夠賠償我蒙受的損失,我就馬上轉頭就走,絕不為難秦大人。”
秦之初暗忖,眼下的形勢對他來講,並不樂觀,一比四,而且,對方四個人,沒有一個的修為境界比他低,尤其是白鬼尊,更是融合期的高手,比他高了將近兩個大的境界。想打贏他們,實在是太難。
“那好,本縣就聽聽曾道兄想要什麼樣的賠償?”秦之初不動聲色地道,他想先聽聽曾文龍的報價,如果能夠接受,先給了他,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回頭再搶回來就是了。曾文龍能夠打劫他,他同樣也能打劫曾文龍。
曾文龍笑道:“秦大人果然是爽快人,我的要求也不多,就兩個,一個是請秦大人賜我一顆九轉金丹,還有一個就是我聽說秦大人手頭有一本丹經,奇妙非常,就連蓬萊島的幾位煉丹大師都讚賞不已。請秦大人把這本丹經借給我抄錄一遍。”
秦之初臉色一變,曾文龍所要的兩個條件,沒有一個是容易辦到的。說句不好聽的,關東神丐的個人價值,可能連一枚築基丹都不值,郭貞嫻曾經說過關東神丐不適合修煉,對修真者來講,不適合修煉的人,那就是一文不值。曾文龍竟然因為一個“一文不值”的人跟了他多半年,就索要一顆價值連城的九轉金丹,簡直比獅子大開口還要過分。
這還是一,還有二。《穹上丹經》乃是無上丹經,世上僅有這麼一本,是秦之初核心秘密之一,說《穹上丹經》價值連城,那都是大大貶低了它的價值。現在,曾文龍竟然要借走抄錄,真是說的太輕巧了。
由此可以斷定,曾文龍那是一點誠心都沒有,分明是趁火打劫,就朝明火執仗的硬搶了。
曾文龍把關東神丐丟到地上,用腳在關東神丐的胸口上踩了一腳。關東神丐吃痛了,身子一抖,仰頭噴出一口鮮血來。
“秦大人,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曾文龍的神態很是輕描淡寫,彷佛他踩得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豬一樣。
秦之初哈哈一笑,“曾文龍,本縣可以告訴你,只要我今天能夠逃出你們四個人的包圍圈,京城的那個百寶觀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本縣除了是朝廷命官之外,還是道錄司、僧錄司的煉丹師,你夥同白鬼尊、三湘道人和歆中道人圍攻我,就是在攻擊朝廷,攻打道錄司、僧錄司,你罪過大了,等死吧你。”
秦之初也不再廢話,一抖手,把金丹顱寶打了出來,隨後一個靈訣打在了金丹顱寶上,“鬼火粼粼,焚魂殺魄。”
秦之初前兩天剛剛得到金丹顱寶,還沒有來得及好好的祭煉,內中的惡鬼、兇鬼和鬼兵根本就不受他的調遣,白鬼尊這個原主人又在這裡,他就更不敢把鬼魂們放出來了。不過好歹他和粗淺地血祭過金丹顱寶,還是能夠呼叫裡面的鬼火、百鍊鬼氣等至陰至寒之物的。
“混蛋,竟然敢用我的寶貝,秦之初,今天,本尊一定要殺了你。”白鬼尊雙目赤紅,張口一噴,就把鬼火劍噴了出來。
秦之初一甩袍袖,鬼火朝著三湘道人、歆中道人還有曾文龍就燒了過去,然後運起《穹上心經》,真元回流到泥丸宮中,眉心青銅色光華一閃,昊天印飛了出來,朝著鬼火劍就砸了過去。
白鬼尊吃過昊天印的虧,連忙打出靈訣,讓鬼火劍改變方向。
秦之初一抖手,打出幾道雷霆,擋住了鬼火劍所有可以躲閃的方位。
鬼火劍也是陰寒之物,也怕雷霆,真要是撞在上面,非得再吃次虧不可。白鬼尊無奈,草草地又讓鬼火劍返回原來的軌跡。
只聽轟的一聲,昊天印又和鬼火劍撞在了一起,這次,昊天印沒有砸在鬼火劍的劍尖上,而是砸在了鬼火劍的劍脊上。昊天印龐大的力量,一下子,就把鬼火劍重重地拍了出去,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