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叫男人該珍惜的兩朵花。
一個男人,一生中有兩朵花。
一朵是玫瑰,一朵是康乃馨。
玫瑰很俗氣,男人該去珍惜。
可花香太淡,男人的鼻子通常只聞的到花香濃郁的野花。
康乃馨太樸素,男人該去珍惜。
可花顏太平凡,男人的眼睛通常只看得到漂亮的向日葵。
歐俊說他絕不做這樣只知道用鼻子和眼睛的男人。我當時還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還傻的問什麼意思。歐俊解釋了一番,我才知道。原來,原來這兩朵花一朵是妻子玫瑰,一朵是康乃馨母親。
當時我感動的緊緊偎在男人的懷抱裡哭泣。那是感動的淚水。
可是現在想起,我卻不再是感動是淚水,而是難過的淚水。
歐俊,你怎麼能不遵守承諾?不珍惜我這朵俗氣的玫瑰花?
夜,在無盡的淚水裡逐漸消失,我不知道的是,我的婚姻也在這緩慢的時光裡逐漸流失。
第二天,清晨。
小妹帶著早餐過來。我轉到大病房裡。大病房裡有兩張床,我睡右邊的。左邊的是一個卷在被子裡的幾根稀疏白髮的老女人,瘦的有幾分可憐。並沒有人來看她,似乎連早飯也沒有吃。她淡而憂傷的眼神一直看著我,看上去有幾分餓壞了的樣子。一直盯著我手上的早餐。
“小妹把這個給奶奶!”小妹帶來的早餐多了,我見老人實在可憐,一時同情心乏爛,便讓小妹將包子與熱粥送了過去。
“恩,四姐!”小妹本就如我一般也是盯著那個女人一直看,見我這樣說,連忙起身,將保溫瓶與包子拿起,走到老人的床前,從中間的抽屜裡拿出老人的碗筷,將粥倒進去,笑道。
“奶奶餓了吧,快吃吧!少了我再去買點!”小妹一邊說一邊將老人困難的扶起。
老人驚訝的看了我和小妹一眼,朝我們一笑。道了謝便不再說什麼的任小妹一口一口的喂著。
“小妹幫奶奶把飯盒洗了!”老人終於吃完了,我朝打了個飽嗝的老人笑了笑。然後吩咐小妹。
“OK!”小妹踩著歡快的腳步拿著飯盒走了出去。
“姑娘那裡人?”老人靠在床頭上對我咧嘴笑道。眼睛彎成了一道縫。普通話說的有幾分彆扭。
“A市安鄉的”我老實的回答著,覺的老人慈祥的目光很像早早逝去的母親與父親的眼光!心莫名的便柔軟了幾分。
“呀!我老家也是那的!可惜我小時候日本鬼子打來的時候和娘走散了,然後這麼多年了就沒有回去過了!”老人說道這裡眼睛已經開始溼潤,似乎在回憶往事。
然後老人就一直和我聊著當年的舊事,說日本鬼子進村了。她當年才十三歲!村裡的人都跑了,她娘帶著她跑進大山裡,然後娘把她帶丟了。回到村裡的時候娘就不見了,村裡死了不少人,還有幾個和她一起平時玩的女孩兒被鬼子糟蹋了,接著鬼子不知在那聽說村子裡八路藏著,又帶著很多鬼子一起回來了。她三叔怕她被糟蹋,便把她藏在死人堆,讓她有機會就跑。後來她趁鬼子睡了,就跑出了村,就再也沒回去過。
聽完老人的故事,我不由心中感慨萬分。看著老人安慰道。
“你還可以回鄉去看看的!”她一定很想念家吧。一個女人在外獨自漂泊了七十多年!
“是啊!我想回去看看我孃的,聽人說她回來了,一直等我呢!”老人說著已經老淚縱橫。
我也跟著流下了眼淚,我的父母早死,兄弟姐妹也早就獨自成家,唯一所剩的就是我現在最珍惜最愛的男人歐俊了!
中午也是和老人一起吃的飯,小妹陪了我一上午。我讓她回家去了,老人午睡醒後一直在床上動來動去,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