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的狠話都擱下了,再不走那就是不怕死的了,畢竟先前我剛把天山門內的頭號人物擱倒。
這下該走的走,該留的留,卻見火沸也識相的跨出房門。「等等,你留下。」那小子也識相過頭了吧?
被點名的挑眉一絲驚訝劃過眼中,卻也落座。
指著一個多餘人物:「冬蓮走!」
「為什麼呀,憑什麼呀,他都能留下為什麼我不能?」那小妮子發火了。
「不為什麼,不憑什麼,大小姐,他們留下是為了我的終身大事,你一個小女子留下幹什麼?嫁給我?」煩躁的有些口無遮攔,確然身旁的氣息猛然一緊。
「你!」粉嫩的臉頰一紅,忽然用那種豁出去的口氣沖我嚷道:「行!只要讓我留下!」
忽然那種想死的心再次升起……
子書落跳起:「呀!天山門的女子都這麼豪放?看不出嘛~真不知道你們是這麼教育弟子的?」話鋒一轉,「怎麼不要臉!」鄙視的打量禁冬蓮。
「你怎麼說話的?自己是就是個狐狸精還有資格說別人?」禁冬蓮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掏出懷裡的冰焱放在額頭,自己揉著太陽穴:「冬蓮,別鬧了,這裡待會兒討論的事真的與你無關。」
聽我一說,圓潤的眼珠子立刻泛起水花:「你也這樣對我……上次一別,你生死未卜,知道我有多擔心嗎?多難受嗎?現在你,你卻……」死死咬著雙唇,委屈的看著我。
說實話吧,一個女人話都說到這地步了,作為一個男人還不明白嗎?
可問題是,我對她沒感覺啊!完全的,一丁點都沒!不能因為這些就對她表示些什麼不是?
「冬蓮,我知道,在我心裡你也一直是我最乖巧的妹子。作為哥的也想疼你,但現在哥有血海深仇,不得不報,自己也生死未卜,等哥報了仇好好補償你行嗎?」劇情很老套,情節和老套,連藉口都很老套,但不得不說,越是老的東西越是好用……
有些提心弔膽的看著她,禁冬蓮苦笑低頭,神色有些不甘:「只是妹妹嗎?」
子書落戲弄的瞅著我,汝修墨他們則低著頭或是側著臉。
今天這幾齣,唱的可是……美妙絕倫啊!
「抱歉……」一本正經的看著她,神色萬分懇切。
擺擺手,笑的牽強,強作灑脫:「沒什麼的,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哈。」說著便蹦蹦跳跳跑出房間。
子書落見她一走:「怎麼?你倒捨得?人家小姑娘對你可痴情的緊呢~」
不能對他胡亂發火,不能對他亂生氣,不能……「子書落,其實這裡也沒你什麼事,要不您也請?」
先前還有些得意洋洋的神情立刻悲痛,慘白的看著我:「我也不用你請了,我自己走!」
太陽穴一跳跳的,冰焱的體溫顯然不能解決燃眉之急。「要不,鳴天和火沸跟我走?我把一些事和他們說一下就結了?」
剛轉身的子書落停住身形,汝修墨先行起身,隨後幾人也不動聲色卻也能感到不悅。
「那,那……還是我走吧……」我走了最乾淨,沒什麼事!
說罷便向門口走去,冷世塵攔下我:「大家都別鬧了,讓孤兒把話都說了再說!我等到現在不是為了看你們胡鬧的!」沖眾人怒喝。
冷世塵畢竟是一門之派,一宗之主,那威嚴不可能說沒就沒,雖說在場還有兩個也是道主或宗主,但畢竟不是當局者。
一個個拉松著肩,乖乖聽著,倒也聽話。
「好,你也可以說了吧?」見眾人雖說有些彆扭卻都沒其他聲響,冷世塵接著說道。
揉揉眉心:「那個誰?鳴天問我一些問題,我想,你也知道了。我的確是九尾公主之子,子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