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函振了振,被那人眼神中的認真給定住,半響才緩緩點頭「其實,我也曾懷疑過,你是否真的愛那人……」
公羊司徒無力的扯動笑容「為什麼你們說的都一樣?可我真的是愛他……從第二次相見時,我便明白那人對自己來說不同……」
「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該……」商函的話還沒說完,便聽到遠處傳來的腳步聲。
識相的閉嘴,目光注視著劍繡和他父親劍重。
劍重進院便瞧見粉緞,眼睛一亮,拍拍劍繡的手「乖女兒,爹現在就幫你去拔劍啊~」說著手便搭在粉緞上隨手一拔,愣是沒拔出來,別人還穩穩的插在裡面似乎動都沒動。
劍重不信邪的運用全力,右手臂上的肌肉都鼓出,撐裂了衣袖,猛地用力。可對方仍然紋絲不動~這次整個人都跳上桌面,雙手都上,拽著劍,蹬著桌面。使出吃奶的勁都不行,最後人是重重摔在地上,可粉緞似乎都沒被拔出來一絲一毫。
劍繡氣沖沖的又去找人,這次同樣是幾個長老,但對方已就不行。
最後大長老研究了半天,涼涼開口「對方定然有了仙人的水準,這劍身上沾染了仙氣,所以我們這些人無論如何都拔不出劍。」
「那燼孤狐太過分了,這不是要我們整個劍宗都丟人嗎?讓所有人都以為劍宗都不如一個狐狸!」劍繡已經氣得不行,臉色通紅,雙目都快噴出火來。
公羊司徒分了他眼「他是無意的,當時定然被他誤會了,所以才如此生氣。」
幾個長老都是明白之人,自己幾個晚輩之間的那些事,只要鬧不大也樂得看笑話,如今一個個豎起耳朵,巴不得自己的保護價朵和兔子一樣長~商函看了眼幾個長老,雖說一個個漠不關心的捋著鬍子,挖著耳朵,擦著劍,但眼珠子都往這邊轉著呢!
過去怎麼沒發現?在自己印象裡,幾個老傢伙都還挺穩中的……
啊!一定是給天山門那些混蛋帶壞了!
商函暗暗跺了跺腳「你們當時發生了些什麼?」唾棄管唾棄,這問題還是要問的~公羊司徒抬頭看了眼商函,那人的眼神出奇的熟悉「沒什麼。」聯想到劍繡的名節,剛到口的話又咽下了。
商函皺了皺眉,並沒說什麼。
在場所有人,幾乎都嗅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姦情的味道~人啊都待在這兒,熱鬧非凡。無意間路過的冷世塵,向內走來。
掃了眼眾人,玩笑的開口「怎麼都在這?探討什麼呢?」
幾個長老讓出一條路,劍繡立刻跑上去拽住冷世塵的衣袖撒嬌道「還不是你的好師弟?讓我們整個劍宗都丟盡了人!」
冷世塵挑了挑眉「噢?怎麼回來?」心裡明白幾分定然是那個丫頭又開始胡攪蠻纏了,平日裡還算乖巧,但一碰上燼孤狐兩人就不對盤。
這定然不是八字相剋的問題,而是……目光看向公羊司徒,那小子什麼時候才能開竅呢?
「他啊,把我的劍還回來了,可卻向我刺來,還好有司徒哥哥護著我不然指不定出什麼事~」
鉤著冷世塵的手臂,自己低著頭委屈的拽著垂在胸前的髮絲「現在又拔不出來,他的道歉一點都沒誠意……」
冷世塵聽了前一句目光又轉向那劍,推開自己身上的劍繡,抓住粉緞拔了拔,的確不行。暗自運用燼孤狐無意間對自己說的心法,粉緞的劍刃立刻帶出。
冷澈的劍身在陽光下閃動著別樣的光澤,劍身上的光采含著粉色,柔和的讓人垂愛。
「阿~好漂亮哦~」劍繡先前還氣惱冷世塵推開她,可當看見新生的粉緞後所有的煩惱都拋到腦後,歡歡喜喜的迎上前想從冷世塵手中拿回粉緞。
可冷世塵卻鐵青著臉怒吼「胡鬧!」快出一上步拎起公羊司徒的前襟怒氣衝天「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