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溫眾施完針後,他收拾了下東西,背對著我「下次不必對自己這麼狠,你只需用一小股力衝擊天池穴,或厥陰穴就夠了。」
系帶子的手鬆了下「哦呀,哦呀,被你看出來了?」
「哼,我怎麼說都是半個大夫。神界能力與我相當的卻決不會有我這醫術,都替你把過脈了,焉能有看不出的道理?」放好自己的藥箱,他轉身為自己沏了杯茶「不過,你放心旁人絕看不出,你自己傷自己還是挺有兩手的,說實話吧,是不是常做?」
「不,」打理好自己身上的衣物,坐到他對面「第一次,初銳瞳可與旁人不同,如若不對自己狠點,他今日都不會對我說一句話。」
「你用得著嗎?我雖知初銳瞳好,但整個神界,像他這樣的人不在少數,你又何必為了這個男人煞費苦心?對方還不領情?」溫眾皺著眉頭,表情帶著不解。
「初銳瞳是我師傅,原本就是我的,我又為何要因為旁人而失去他?這句話我想這幾日 你已經聽我說過幾次,那我最後再說次!初銳瞳是我的!如若因為旁人而失去他,我必然會不擇手段的奪回!」握著那茶杯的手,緊了幾分。
就在溫眾開口時,這茶杯禁不住我手心的力道,發出「咔嚓」聲,碎了。
而那瓷片卻沒掉落一塊,全然都扎入我的手心,頓時鮮血從指縫中流出。
溫眾連忙放下自己的茶杯,拍著我的手腕「鬆開,鬆開!你真他媽的瘋了!」
我笑笑,並未接著話。
至於這麼做,只是想讓溫眾明白我勢在必得的心……
神界卷 第六百三十一章 待客之道
溫眾替我清理著傷口,而我則略帶疲倦的靠在椅背上「溫眾啊,你幫我查查,我這該死的屬性到底怎麼回事好不好?」
「就是剛才對六神人笑笑,對方就想吞了你的氣息?」把我手心的那些瓷片一一剔出,「就是從神界開始的?」
「恩~」頹廢的揉著臉「冰焱前段時間還說已經感覺不出,怎麼這兩天……」
「會不會是我對你說的話?就是……讓你恢復本性。」溫眾放下手中的東西,看著我。
「不知道,不過我的確有……果然,我還是收斂下吧,免得到時自己還未恢復,就先遇到麻煩。」不悅的讓眉頭緊鎖。
「可孤狐,我記得你說過這隻有在神界才開始的,你在仙界,凡界就沒有動用過妖力?」溫眾捏著我的手,擠著血絲,一邊頭也不抬的問我。
「動過,但沒現在這情況。」當時只是殺性很重。
「要不,你去找個狐族的前輩問問?」溫眾說得很認真。
而我則狠狠地抽了下後,也認真的點頭「行!」畢竟這個看似最簡單的方法,似乎,我們從未用過……
當天下午,我便書信一封給河曉送去,對方立刻回信……
一邊看著信紙一邊狠狠地踩著冰焱「讓你亂說話,讓你亂說話!只是成長的必要階段!踩死你!踩死你!」
當瀟茸莛他們挽救了這條依然只剩下一層皮的泥鰍時,我還氣惱的漲紅著臉。
溫眾把我拉到一旁,從我手心抽走那封信,表情越來越怪異,這一系列的動作立刻引起另外幾個好事之徒。
「孤狐,到底何事?」瀟茸莛依舊擔心的要命,可你要我怎麼說?
溫眾看完後立刻燒了它,旁若無人的向外走去……
而我則擺擺手,「沒事,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餘鼎和弘芎玄見我不說,立刻向溫眾追去。
此刻,房內只剩下我,瀟茸莛和初銳瞳了。
「孤狐?」瀟茸莛遺憾的看著那依然成了灰燼的信,扯了下笑「溫眾能知道,我就不能了?」
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