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等接出忠榮,便住下不好?」心中想著能如何透過修羅王救出一神人,空中說著挽留之言。
銘柔靜靜搖頭「我會回來,但還是要離開些日子。」
「我讓朋友陪同你如何?」她畢竟不是神人,還是女流之輩,外出實在是讓人不放心你。
銘柔依舊含笑「大可不必,能把你當做祭品,炯兒難道還認為我只是普通女子?」
臉色一抽,那是我奶奶叫得!「走好,此處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
那女人依舊含笑,只是笑得讓我有些寒顫「蔡炯,我希望下次道別時,你能別把手摸著別人的臀部。」微微側身,打算就此離去「不必想我證明你能爬到上面,我只相信事實,就如同夏目所說。你永遠都是……受!」
自己獨自一人咬牙切齒也沒絲毫作用,最終也不過換來修羅王涼涼的一句「你把我捏疼了~」
很多事,自己本事是無法控制的,比如,在知道開啟的大門後。
銘柔她要走,我便讓他走,不會阻攔。
只是,她走後留下的蕭蕭呢?
固然我封閉了她所有對外的連線,只是,還有些事實無法隱瞞的。
比如,在吃醋心較重的子書落身上……
他們過去認定我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心性比較淡漠,因此前輩子根本不能算,後輩子早早的被他們訂了去。
對同性之間的阻攔並不大,但對女性的交往他們一直極其反對。
幾乎是所有人的,共同的。
遠遠的把異性從我生活中隔開,除了夏目和語煙以外的所有女子。
自然,如若是那種特別惹人厭煩的他們則會稍加放鬆。
知道我過去的子書落就算對對方沒有任何敵意,但也會好奇我口中漂亮聰明的蕭蕭,去看也是必然。我心中明白。
但在莫桑忽然著急的向我稟報後,猛然間從椅子上坐起,我才知道自己隔開蕭蕭是多麼明智的決定。
慌亂的衝過去,瞧見蕭蕭一身血衣站在原地,雙目含淚。而子書落則躺在一旁的地上,滿地的血不用多說自然是他的……
溫眾已經先我一步去替子書落治療,而我則站在人群中,注視著手持短刀的女人。
雙唇略略顫抖「蕭蕭,我從來不認為你是這樣的女人!」
「我知道自己在你心裡是什麼樣一個人……我也的確是這樣……對不起,蔡炯,必須這麼做,否則……他會死的。」癱軟在地,她抱住自己「我第一次知道愛上一個人的滋味,我第一次知道自己願意為了對方付出一切的感覺。」顫抖虛弱的揚起頭「你明白的是嗎?你明白的……因為我們是同一類人,很難愛上誰的,可你現在卻為了別人對我發火,這說明你也在意對方是嗎?」絕望而期盼的仰頭注視著我。
緩慢的點下頭「的確,我明白,所以你該知道自己的下場!」
「下場?」她彷彿失去靈魂一般的輕笑,優美的頸部曲殘顫抖著,告訴著世人,這是多麼容易折斷般「我自然知道……我自然知道……只是……我別無選擇。」
「孤狐,似乎是一種詛咒,我無法確定,但暫時沒有任何生命危險。」溫眾已經替子書落止住血,面色並不妥當。
「我知道他的目的!」一個就連溫眾都無法分析的詛咒!「我放你走!同樣你替我帶一句話給他!如若怕了,就別再與我玩下去!用著種下三溢的手段也不覺得丟臉?」狠狠摔下袖子「莫桑!親自護送蕭小姐出三神人殿!」
「是!」對方雖說不明,卻依舊照搬。
左手死死握拳,深吸了口氣「溫眾,你帶子書落先去療傷!」
「可,我只能止住血,這詛咒……」略帶為難的看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