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我在後院看書,蘇羽然他們在佛界似乎有了些進展,而妖魔兩界畢竟與仙界對立,大多數人巴不得看仙界的好戲,因此相比佛界困難的多。
話說卻在我難得放鬆時被外院的喧譁而擾得心神不寧。沒多久鳴天便匆匆跑來,衣衫凌亂臉上更是蒼白一片。
放下書「怎麼了?」會讓此人慌張,必然不會是小事,更何況如此狼狽不堪。
「淼斌,淼斌被人……」鳴天話還未說完,便瞧見我衝出大門。無奈跟從而上,一邊喘息的告知我前面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照舊,這群小子來鬧事,可按往日打理,但如今卻不起作用。這群人中忽然多了個特別厲害的,三兩下就把鳴天擱倒,恰巧路過的軒淼斌自然也不是對手。
如今人在對方手上,而對方更是一群沒有大腦的晚輩,這軒淼斌萬一真出了些事……
故作鎮定地走入大廳,便瞧見上次那滿面桃花此刻喜氣洋洋的圍著一個陌生男子打轉。
那男子手上自然是受了傷的軒淼斌,如此說來,便是這人?
如今下意識的逃避去看軒淼斌,深怕他真出什麼事,而我無法面對,更擔心自己失控。
眼下的局面依然很詭異,我不能再打破任何一方的平衡。
眾人見我,都下意識的躲到這陌生男子身後。只有不怕死的,才會留在前面,比如說這滿面桃花。
「閣下,可否放了我的愛人?」雖說心中著急,但不能表現一二。
「燼孤狐?」此人已一種奇怪的音調,一個詞一個詞的咬出我的名字。
「正是在下,閣下又是何人?」目光無法控制的瞟向他旁邊,看著這人虎口下狼狽的軒淼斌,在確定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後目光含笑的詢問。
「我?」他笑了下「你可以叫我陸路,大哥們都如此叫我。」那人天真地對我揚起笑容。
感覺上,很純潔,純真的就如同白晝,沒有黑暗的白晝。但瞧見他身旁的軒淼斌以及我身後的鳴天,又似乎並不是這般簡單。更何況,這世上沒有絕對。光明之下必然會有黑暗的存在,就如同烈日下必定有黑暗的影子一般的道理。
然而,過於乾淨的世界,必然不會存在任何生命……
比如說,我的世界,便是如此。過於的平衡完美,因此才無法產生生命。這是瀟茸廷告訴我的……
「哪能否放了軒淼斌?」垂下眼簾,試探地說道。
「不行!我要殺了他,讓你也嘗一下失去親人的滋味!」這滿面桃花搶先一步沖我吼道。
心中不悅,更是起了殺心,卻並未表露,只是瞧著,這叫陸路的男子「如何?」
但他並未直接回答,反而露出苦惱之色「你很漂亮。」
愣了下轉而對他揚起誘惑的笑容「謝謝。」
「我把他放了,你做我的寵物如何?我讓哥哥們放你一條生路。」說著,便隨手鬆開軒淼斌。
心中很是震撼,這放我一條生路便能說明一切。抬頭,不敢置信的瞧著眼前這還是孩子的男子,二十幾歲的面容卻只有四五歲孩子的單純……
白色的長袍,把我承託的更顯乾淨。
這時,軒淼斌已經回到我的身旁,轉手便把他交給鳴天后,才回答「抱歉,我心中已有所屬。」他就是那些人中的一個?五個人中的一個?
不敢置信也無法相信,就是眼前這個人,居然只是三個便能與整個遠古上仙抗衡。更無法相信他身上所帶給我的的氣息,那種微微的熟悉以及……
「只是寵物而已,」那人毫不在意的向我走來「你得嘴很漂亮,眼睛也是,嗯,作寵物的,不知道身子怎麼樣?」
面對如此輕佻的話語,氣得咬著牙根,可這人本身的純真又讓我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