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當初是何等迷戀這個男人?他淡雅的氣息,如縷春風的溫和,一直深深地,深深地吸引著自己……
可……燼孤狐起身搖了搖頭從床上走到窗臺前,眺望著遠方。
神殿之內,四處空曠毫無人氣。
燼孤狐不是喜愛被人圍追或崇拜的,他所在意的只是如今這時代是否和平寧靜?
他的世界,已經走到初成的最終章節。
山頂之巔的神殿,在神殿之內最高的塔樓之上,燼孤狐站在窗臺能輕而易舉的眺望遠方。
四周,被雲霧環繞的山頂,燼孤狐神色淡漠。
似乎從他們一一離開自己而去的那一刻,燼孤狐便已經死了,如今的燼孤狐是為了什麼活?
是為了世界的和平?
想到這,就算是先前心情糟糕的燼孤狐,也忍不住「噗」的笑出聲。
便在此刻,腰忽然被人從背後環住,尖細的下鄂靠在他肩頭。
清馨卻帶著淡淡情慾放縱後的氣息撲面而來,讓燼孤狐立刻聯想到昨夜的放縱和情纏。
「想什麼呢?」慵懶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燼孤狐緩緩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想到那丫頭這幾日做的事了。」
背後那人一愣,隨即也毫無掩飾的哈哈大笑。
那放肆的笑聲瞬間讓原先溫和的感覺掃去,燼孤狐稍稍嘆了口氣,白靈安便是這樣一個人,他不是蘇羽然,不是汝修墨,不會淡然溫和,不,或許說,他是溫和也淡然,可他卻絕不可能真正如此。
身後那人願意臣服自己?恐怕是愛慘了。
這個與自己並肩而站的男人,他有著自己的天下,有著自己的高傲和冷漠。卻遇到了自己,或許夏目並沒有說錯。自己是他此生的剋星。
「那丫頭也只有看到你怕,」白靈安搖了搖頭,不怎麼在意的說著,可那雙手卻緩慢的撫摸著燼孤狐的胸膛「聽說這兩天他在研究男男生子這個課題?」
「嗯,」沒有拉開他的手,燼孤狐也想要一次,便放縱他那略帶冰涼的之間沿著咽喉浮動。
「可,研究物件卻是……她家那兩位?」那比自己略為寒冷的身體,貼在背後還不怎麼覺得,但那雙手忽然的深入,緊貼胸膛卻讓燼孤狐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白靈安滿足的笑了聲「如果當真生了,這孩子算誰的?」
「這管我們什麼事?」回身,一把摟住對方的腰,粗暴的扔到床上。
燼孤狐便是喜歡對那人在情事上略帶兇殘,狠狠蹂躪他的身體,狠狠的進入,看著他難以壓抑的痛苦,卻又緩慢的放鬆自己,為的是讓他感到暢快。
燼孤狐壓制著他的雙手,高高舉起,另一隻手則漫不經心的挑開寬鬆的裡衣,卻不替他脫下。
一舉進入,白靈安,看著他瞬間的僵硬和窘迫,燼孤狐笑了。
帶著幾分高高在上的俯視,幾分壓抑的目光。
白靈安羞愧的扭動身體,卻不知這才是身上那人真正的目的……
下午時分,白靈安還在床上休息。燼孤狐已經起身離開臥房,而迎面跑來的夏目,那曼妙到不可思議地步的身材,豐滿前胸還被他可以挺動,帶著罪惡的。
可那張臉卻是永遠的純真,最起碼在旁人眼裡,那純真的,那天真的……
燼孤狐看著她這幅德性,就覺得牙疼的厲害。
「哥,」夏目懷中抱著一束純白色的馬蹄蓮,向他徐徐走來。
「你怎麼來了?」極其自然的揉了揉他的頭。
夏目並沒躲閃,反而享受般的微微眯起了眼睛「我要去祭拜故去的友人……」
燼孤狐一愣,他實在是想不出今天到底死了誰需要夏目去祭拜。
或者說,過去許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