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牙根,招來一盆涼水。
直接往他臉上澆!
後者似乎察覺危險,迷迷糊糊的打了個劍訣,擋住了水。
不解的看著我「你怎麼來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自己說說,為何明明和我約好的時間卻在這兒喝醉了躺床上?」擋開了?擋開了我更加憤怒!再招來說往他臉上潑!
這次他到不敢反抗,直接看著冰冷的水把自己淋了個透徹。
東陵破天摸了把臉,甩了下頭「小狐狸,膽子大了啊?居然敢爬到我頭上?」危險的眯起雙眼,唇角微微憤怒的上揚。
被淋濕的頭髮,從髮絲上滴落的水珠一顆顆的砸落。只穿了一件絲織裡衣的,此刻也半透明的在月光下,反射出一份狂妄的色澤。
他惱怒?我更加惱怒!特別是他這德性,我居然還覺得該死的順眼!
深吸了口氣「今天是幾號,你答應我什麼?」
剛要伸來的手,忽然放下,想了會兒,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我不認為你是那種喜歡紀唸的人。
咬著牙根「對!是我自作多情了!」說罷,轉身甩上門!
「等等,孤兒等等。」東陵破天有些尷尬的沖了出來「我只是沒想到當年的戲言,你會這麼放在心上。」
被他如此一說,臉頰開始發燙,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咬著下唇「對,我放心裡了,你呢?
「這次算我錯了好不?」笑得有些狡猾,摟住我的腰「走,我們去賞月。」
不知,自己到底是不想失去這份美好的記憶,還是不忍心看他為難,居然就這麼算了「你去換下衣服吧。」
「不必,我們現在就走。」說罷,丟擲一張白色的毛毯。
絨毛的毯子,乖乖的懸浮在腳腕旁,五六米長,是正方形的。那柔軟膨鬆的感覺,似乎看上去便十分舒適。
有些不解的看著東陵破天「飛毯?」
「嗯。」自己率先躺了上去,拍拍一旁示意我也上去「夏目覺得好玩,便自己做了幾條,而我又覺得有趣,便要了茶來。」
隱約覺得不妥,卻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裡不妥。就在猶豫時,東陵破天猛地拉扯了下,趺側在飛毯上。有些無奈的看著,這位陰謀得逞的山大王。
「走吧。」說罷,飛毯徐徐向上飛行。
趴在毛毯上,柔軟的觸覺,讓自己整個陷了下去,忽然連動一根手指都懶得動。
東陵破天樓住自己,下鄂靠在頭頂,霸道的鎖在懷裡。
仰躺著,看著那輪明月離自己越來越近,彷彿伸手便能抓到。那點滴的星光,璀璨的耀眼。
「孤兒。」眷戀的聲音讓我一時還以為是錯覺。
「嗯?「耳旁聆聽著他的心跳。
「這樣在一起,的確……」轉過我的頭,被迫的直視他的目光「很完美。」
微微嘆息「這應該是我說的吧?」拉下他的頭,親吻唇角「我一直覺得自己虧欠你們。」
那雙冷澈的眼眸閃過一絲紅光「既然覺得自己有錯,那怎麼撲償?」
補償?繼續咬牙根「如果想要何必出來?直接在你房裡不就行了?」有些無奈,那隻摟住自己要的手捏住臀瓣。力道之大,都隱約覺得疼。
「不,想要和你出來看月亮。」或許明白我不再反抗,或者說壓根就沒有反抗的意思,光明正大的拉住我的腰帶,看著我一徹「原本還以為自己能堅持到回房,但現在我卻不想回去了。」
無奈的撇過頭,在外邊雖說不是第一次,但,但還是會覺得有些不安「一次!」
低頭含住雙唇「這就要看具體情況了~孤兒,每次想要把你住床上帶,你自己知道有多困難嗎?難得你會這麼乖~」雙手不規矩的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