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有什麼自己的苦衷或自己的想法呢?你為何只是平白而論,更是不顧我們的感受,直接向對方提親?要娶對方的弟弟?說得還是如此理所當然,一點前兆都沒有!」蘇羽然憤恨「此人,我們就連聽都沒聽說過!你怎麼不說說自己,又隱瞞了我們多少?」
「誰說我沒告訴過你們。」忽然輕笑道「不是夏目一直反對我和你們在一起,支援我和白靈安的嗎?我也多次提起他。怎麼算是從未說過。」
眾人皆為一愣,隨即一起失聲喊道「難道說,那人是他?是小安?!」
「應該沒錯。」打了個小小的哈欠「沒事的話,我先回去抓絨兒玩了。」
「你,你當真要娶那人,從而放棄我?我們?」汀言言語中多了幾分顫抖。
我不是感覺不出他們的驚恐,只是我卻不願多想,多說「是與不是,你們難道不明白?我這般做的目的為了什麼,你們不清楚?」心痛疾首的表面,自然稍稍嘆息能博得些許同情……
「你,自然不是你一個人的,你不單單是我們的,更有自身的身份和地位。」蘇羽然說的很疲倦「你說的不錯,說的不錯……」揉著眉心,他無力的苦笑「你先去找你的夏目吧」
被他這般一說,我心中的愧疚逐漸在蔓延。
這件事,我的錯或許便是因東陵破天的背叛,使得我莫名的害怕他們離去,從而先一步打算隔開自己與他們之間的關係……
垂下眼簾,何必呢?我們一同做的如此多,為何……還不能明白?互相之間體諒一下,我們之間便沒有這層煩躁的問題不是?
只是,眼下又要我如何說的出?開得了口?
安靜的起身,慢慢的走到門口……
門外的天色很好,風和日麗的,天色之中,隱約飄動著陣陣清香。
桃花嬌嫩的花瓣,隨著風而飄落。、
這是欞槐休種下的,他們很多事後,不是不願意說,只是不說罷了……
而我,也不是不明白,只是開不了口而已……
望著遠處一身粉色衣衫的夏目,她懷中那可愛的小傢伙此刻扒位著自己的衣袖,被抱在懷中,似乎愉悅的輕叫著。
「風雨樓,夜滿山;江風瀟瀟,似鳴哭;萬年月,彈指間;再見,君還記吾否?」低吟般的歌聲,流淌在耳旁。
那身粉衣,轉身不帶任何留念的離去。
我站在原地卻不知這首詩到底何意?
「連情詩都念出了?還說沒關係?」顯然說這話的人已經氣急。
心中固然明白,絕非如此,可張了張嘴,過了許久,才冷不丁的回頭冒出一句「你們都認為,夏目有做詩的大腦?太高看那丫頭了吧?」
子書落臉色變了變,似乎在考慮這個問題的真實性,許久贊同的點頭「那她抄來的?對你說?」
「其實,總體來說,我不論和那個夏目,都是屬於時常見面吧?」小小的嘆了口氣「不說這個,我先去休息。」
現在的我,自然不明白這首詩的真正含義。
可不用多久,當這首詩從另一個人口中對我徐徐說出時。
我忽然明瞭,不是明瞭這人對自己的一片真心,而是那時,夏目對我說出這首詩的真正意圖……
猶豫不決,該斷不斷,如此一來,我所做的,只能是犯錯,而且是不停的犯錯。
夏目或許是在提醒我還有另一個男人對我的痴情,他對我的痴情於身旁那些人不同。可也同時在提醒我,眼下我已經對這些人沒了那份感情,便不必再太過在意。
可,有些事,真的說不好,說不好……
更何況,當這一切還未到來前,我還有機會,還有理由,更有必要逃避不是?
笑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