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北漢所謂的京城,就是北京,“除非用特殊手段,不然是不能的,就算那樣,也不可能大面積地種植。”
“為什麼?”
陳靜林對於她這個比喻有些不理解,“我看這裡有水稻,京城也有啊。”
楊春花拍著腦袋,“管家是光照,氣溫,還有其他各種的地理因素,你想象,我們這裡的水稻種一輪,只用三到四個月,但越是往北,輪一圈的時間是不是越長。”
陳靜林點頭。
“先生,今年是因為時間我,所以,我就說再種一次稻子,明年你們陳家可以試一下,天氣一回暖就開始種,一年種三次都有可能的。”
陳靜林眼睛一亮,“我會讓人去試的。”
“先生,種兩次水稻,長江以南若是抓緊時間的話,都可以試試,靠著長江北的,也許能成功,北邊得太遠的,除了浪費人力和物力之外,不會有別的收穫。”
楊春花開口說道。
“可是已經種下去了。”
陳靜林也知道此事的嚴重性,有些又猶豫地說道。
“不會是你們派的頭吧?”
陳靜林搖頭,為了謹慎起見,家主只讓在交州實驗,成功之後,再逐步推廣,不對,這件事情不對勁,他對農事的事情不精通,但對於各種鬥爭反應就是極快的。
這麼大的事情,上官家竟然沒有驗證,就直接稟報皇上,這並不像一個大家族的作風,那麼,可能性就只有一個,搶他們陳家的功勞。
看來要讓家主好好查查這事,不過,這並不是最緊要的,今年,老天爺像是專門跟北漢作對一般,許多地方的穀物都在要收穫的時候糟了災,他不敢想象,要是北邊那些產量本來就減少的村民,滿懷期待地又種下穀物,結果卻是希望落空。
這可是以朝廷的名義釋出下去的,上面蓋著皇上的玉璽,到時候民怨一起,朝廷的威望,皇上的名聲都會跌倒極低點。
雖然上官家是罪魁禍首,但他們陳家也不一定不被波及,想到這裡,他再一次問道:“北邊真的不能再種一次水稻嗎?”
楊春花搖頭,“先生,北方要種也是接著種小麥,等到第二年的時候再收,不過,不管怎麼樣,每個地方都有差異,需要小面積的試種,成功之後,再推廣,這樣才保險。”
陳靜林點頭。
楊春花說了該說的,就甩手不管了。
而陳家,卻因為她的話,又開始緊鑼密鼓地商討佈置起來。
十天後,陳家上奏摺,雖然這個時候,種下田的水稻已經長了不少,但陳家的官員還是頂著風頭正盛的上官家,拋下北邊第二次水稻不能成功這麼一個驚雷。
轟得整個朝堂的人都目瞪口呆,然後全是怒火地盯著他們,這些日子,皇上因為大雨水災而陰沉的臉好不容易有了起色,這陳家人卻是這麼當頭一棒揮下去,好像不想好好過日子了。
只是,陳家人不管這些,接著勸說皇上,既然事已至此,要做的就是想辦法,將水稻失敗後的民怨降到最低。
果然,皇上的臉陰沉得厲害,目光看向上官家的人,要他們給陳家人一個保證,也按他的心。
上官家的人並不懂這些,但混朝堂的人,腦子沒一個簡單的,不管怎麼樣,這事是他們提出來的,要是現在再丟擲一個不確定的答案,皇上恐怕會直接砍了他們的腦袋。
所以,他們只得拍著胸脯,一臉自信地給了保證。
然後,陳家人依舊不死心,擺出一副我最忠心愛國,我死都要為皇上的名聲考慮的架勢,求情皇上多問問精通農事的人,讓他們多想想他們的話,就知道他們說得很有道理。
皇上雖然很是不耐煩,但下朝之後,心裡總覺得不安穩,想著問一問也沒什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