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興,所以我才站在這裡一直等,你下次別再這樣了,說實話我真的不高興。如果下次我看見你和他在一起,我真的會過去把你拉走的。”
祁函在楚傑眼裡曾經是個什麼都擁有的男人。原來在祁函眼裡,楚傑也是個什麼都擁有的男人。祁函的眼睛一直盯著我,讓我給他個放心。
我看著他點了點頭:“恩,好。我答應你,不見他了。”
(144)內疚的承受
本來楚傑是讓我給他一個解釋,我的解釋好像並沒有讓他滿意,結果他卻給我出了一個新的命題帶回來。偶爾會想起離開咖啡店時候,他看著我的期盼眼神,他說我應該想,我想我正在想。兩天過去了,楚傑並沒有在長談過後到醫院圍追堵截我,也沒有發簡訊或者打電話,這讓我鬆了一口氣,因為我答應了祁函不再見他。可是心裡總是擔心,他沒準就會那麼突然的出現在你面前。
週五我們進行了手術科室綜合大討論,各科室都把自己認為做的漂亮的手術拿出來炫耀一下,以顯示各科的技術水平都有了長足的進步。我們坐在下面,一直聽著那些手術執行者和講解者們講述著各種病人的情況,和手術實施的全過程,以及手術後的恢復情況。
外科同事在講解著一個乳腺癌的治療手術的時候,我就開始控制不住的嘆氣,越聽他說的越覺的有點別的荒,實在忍不住了,跟旁邊的同事小聲嘀咕著:“他為什麼,要給她做淋巴清掃術,還把乳腺摘了?不是乳腺癌初期嗎?”
同事看了看我:“可能怕以後復發吧,這樣挺好治療徹底啊。”
“要是我,可不做這種方案,我就給她摘腫瘤,讓她化療,女的不能隨便沒有乳|房。”
“呵,這到底老公是美國醫學博士,這是告訴我們要尊重人權了?他們這治療方案肯定也是經過患者同意的,沒準是患者要進行清掃術的呢?”
同事的話裡怎麼聽著都是有點諷刺意味的,學術討論會,就算我有在不同的想法,那也是別的科的病人,我們也是秉著學習和交流的態度在聽。
晚上下班的時候,和祁函粵了要一起看電影,我跟他手拉著手朝電影院走,忽然想起下午的討論會,所以忍不住又開始跟他抱怨起來。
“下午手術病例討論,外殼一個乳腺癌初期患者,他們給她做了淋巴清掃,還把乳腺摘了,你說這是不是處理不人性啊?這得降低多少生活質量啊?”
祁函突然轉過頭一臉嚴肅的看著我:“你沒在討論會上,站起來這麼說吧?”
他的嚴肅表情嚇了我一跳,我看著他搖了搖頭:“沒有啊,外科的患者我怎麼說,要是我們科得,我可能會說兩句啊。”
“你們科得也不要說啊!”依然是祁函的嚴肅的面容。
“為什麼啊?”
“我們馬上就要走了,這種擔責任的決定,你最好少參與。”
“可是我真的覺得,這樣對她更好啊。”
“你就是這樣,總是感情用事,決定都要聽上級大夫的,你現在最好什麼意見都別參與啊,別把你那些個人心意加進去啊。萬一出了事可怎麼辦啊?”
“祁函,我是五年住院醫生,我也有點經驗的。”
祁函拍了拍我的臉,“行了,傻樣,我知道你有經驗,可是像你這樣糊塗鬼的指不定什麼時候能幹什麼奇怪的事呢?”
“誰事糊塗鬼啊?我在工作的時候很認真的。”我撅著嘴跟他抱怨著。“你在美國也是這樣嗎?一點意見都不能有。”
“當然,美國律師滿大街都是,多少人排著隊等著告醫院呢,跟我一起實習受訓的一個人,都已經第四年了,給病人抽胸水,五十多個小時沒睡覺了實在太困了,結果扎到患者的肺,那患者立刻起訴醫院了,後來他就被退訓了。”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