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回來上班,還因為主任總是覺得最近門診這亂糟糟的有閒雜人等到處溜達是因為都想來一睹我的‘芳容’!
主任,你想太多了!這些到處溜達的人他們真都掛號了!試想有幾個人是花了錢來醫院就是為了來看我呢?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太對不起這些花錢的人了,長的也不怎麼禁看,而且我也不會唱個歌,跳個舞什麼的,我所能做的事情就是和這些花了錢的人‘對看’,花幾分鐘跟他們嘮嗑。
如果主任您非覺的這門診的亂糟糟是我造成的話,您完全可以弄個籠子把我放進去,每天扔給我點竹子、竹筍什麼的,以我的體型和黑眼圈用來模仿這位國寶似乎可能更接近些,這樣大家花錢來看我的理論聽著就靠譜多了。
不過主任跟我是這麼說的:“米露露,門診這些到處都是人,很複雜,你個人的這些事總是一波接一波的,弄的咱們科在醫院各科都快掛上號了,你要不先回病房消停兩天吧?”
消停?消停的反義詞是鬧騰吧?看來我在主任的印象裡一直挺鬧騰的。我的‘表哥’得了艾滋這件事很快又在醫院傳開了,我一出現在醫院公共場所,又再次聽到了耳邊窸窣的聲音:“又是她吧?”
“對,對,又是她。”
對!又是我!我就是那個放射科主任的‘小三’被放射科主任的老婆揍個半死,半個月前被邢淑蘭表弟用鮮花攻勢狂追還差點拿花燻死個人,如今的‘表哥’是假異性真同性的艾滋病患者!有誰需要簽名的嗎?拍照我也願意配合啊!我人很nice的。
“露露怎麼回事啊?你表哥真得艾滋了嗎?哪個表哥啊?是你常提的那個嗎?我認識嗎?”羅惠的關心讓我意識到這事傳播的還真挺廣泛的,因為通常她對我的事情有自己的判斷力是不會為一些小事跑來問我的,如今連她都沉不住氣了?看來我是該回病房消停兩天了。
“你認識嗎?我都不認識!”我帶著怒氣的回答了羅惠。羅惠聽完我的陳述之後皺著眉頭看著我:“你要不去我常去那廟裡拜拜吧,就衝你給你們科爭這些榮譽,我估計你們主任對你印象好不了了,你還想讓她送你讀研?拉倒吧。”我遭受了如此沉重的打擊,情緒變的很低落。因為我又要再次步入夜班時代了,曾經發誓在門診要減肥、保養、找男人的想法,一個都沒實現。我依然是孤家寡人,而且越來越胖的回到了病房。
“露露,晚上到阿姨家來,阿姨給你做好吃的啊。”剛一上班就接到了祝雪梅的電話。
“啊?阿姨,我不去了,我這剛下決心要減肥。”
“減什麼肥啊?也不胖!再把身體減壞了的,你來吧,阿姨是有事想問你。”
“啊?那楚先生他?”
“老虎他不在,他說今天晚上有個會議,完了事估計得十二點了。”
“阿姨那事很重要嗎?電話不能說嗎?”
“你來吧,阿姨想你了,想當面跟你說啊。”
“哦。”由於祝雪梅的一再要求,我也只好答應了。
我到楚傑家的時候他的確不在,這倒是讓我鬆了一口氣。先說明白了啊,我現在可不是怕他,我是怕一見到他就忍不住朝他吼起來,變成不能收拾的局面,讓祝阿姨難做!
祝阿姨做了幾個我最愛吃的菜,讓我一看到就立刻推遲了我的減肥計劃。
“露露,你跟老虎最近是不是吵架了?”
“啊?最近?沒有啊?”我看著祝阿姨搖了搖頭:“我們一見面就吵啊,沒什麼最近、過去和將來的區別,誰看誰都不順眼。”
“是嗎?那你看我們家老虎也不順眼啊?”
“啊,反正沒看您順眼。”
“我覺的我們家老虎看你挺順眼的,反正他跟別的女的沒那麼多話,我看就跟你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