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的確有些不好,我摸了摸他的額頭,在發低燒。
“你發燒了要不咱們去醫院吧?”
“不想去,可能累了,休息下就好了,你不就是我的醫生嗎。”他看著我開心的笑出來。
“祁函,老媽煮粥了,你喝點粥吧。”
祁函靠在床上眨著眼睛看著我:“老婆,你餵我吧?”祁函的臉此刻就像個調皮的孩子,像是在跟你撒嬌,讓你必須喂他。
我看著他,輕皺了下眉頭,點了點頭。
我在喂祁函喝粥,他仍然滿臉笑意的看著我:“有時候想生病也挺好,你能這麼溫柔的在身邊餵我喝粥。”說完他就湊上來,在我的嘴上輕吻了下,“哎呀,不會把你也傳染了吧?”然後滿眼都是他的微笑。
祁函現在的讓子真實讓我怎麼都張不開嘴,我看著他一直在做著深呼吸。
“你怎麼了,好像很累的樣子?是不是也病了。”祁函伸出手來摸了摸我的額頭,我側頭躲開了,“我沒事!”
“到底怎麼了?好像不高興啊?”祁函的臉上掛著疑惑的表情。
忽然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楚傑簡訊,只問我怎麼樣了?十分艱難的把手機又收回到兜裡。
“誰的簡訊啊?你看你那臉,怎麼那麼痛苦啊?好像比我病的還重似的。”
“祁函,我。。。。可能。。。。跟你去不了美國了。”這幾個字幾乎從我的牙縫裡擠出來的,說出來的時候,我一直低著頭不敢看他,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窒息了。
祁函坐在床上,沉默了,沉默了很久很久,我抬起頭來看著他,他卻一臉平靜的看著我,忽然又靠上來輕吻了我一下:“別想這些奇怪的事了,我都生病了。”然後臉上又掛上了溫暖的笑容。
“祁函!”想要繼續開口,卻被他的話立刻打斷了。
“你是不是非要留下來等你的處理結果啊?有什麼必要啊?一起走多好啊,幹嘛非得要前後腳去啊?”
“祁函,我不打算去美國了,我想留下來,中國的生活更適合我。”
祁函靠過來輕拍了我的臉:“我才不信你這麼狠心呢?幹嗎,你不要我了?”
“祁函,我跟楚傑他。。。。。。我們兩個。”
當我提到楚傑名字的時候,祁函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他的眼神瞬間掉入到冰點,冰冷的看著我。
“這個男人他又做什麼了?”
“我跟他,我們兩個。。。。昨天。。。那個。。。那個。。。”
“我知道了。”祁函打斷我繼續要說下去的話。
他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一直在用手搓著額頭。屋裡充滿了他沉沉的呼吸聲。
“開心嗎?”他忽然抬起頭來看著我。
“什麼?什麼開心嗎?”
“單身派對啊?國外都這樣的,結婚前都會湊在一起再瘋玩一次的。”他又再次的伸出手來輕拍了我的臉:“這次玩得有點過啊!別有下次了,我會生氣了。”說完他就站了起來:“我去找教授看看讓他聯絡下大使館,能不能把咱們面籤日期提前一下。”
“祁函,我不是在過單身派對。”我追隨他的這句話,讓他的眼睛緊緊的閉在一起。
“怎麼樣對他的感覺,好受點了嗎?”他突然轉過臉來,看著我,臉上又再次掛上笑容了。
我真的不知道祁函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滿臉疑惑的看著他的笑容。
“對人有感激的時候,都是這樣的,我也這樣過。沒關係,露露,我不在乎,反正我們多要走了嗎,如果你覺得用這種方式償還欠他的情意最合適的話,其實我也能理解。我不跟你說這個了,我要去找教授了。”說完祁函就朝門口走去。
“我愛他!”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