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我到了那個咖啡廳,祁函正在他的膝上型電腦上打著字,我一走進來,他就看見了我,臉上帶著欣喜的表情。
我在他對面坐了下來,祁函為我點了東西,我們都低著頭不說話。我看的出來他很緊張,他的食指一直在咖啡盤子的邊上輕輕的滑動著,他上學的時候一緊張就喜歡搓筆,現在他在搓那個盤子。
“我不會耽誤你太長時間,你放心我也不會給你造成困擾的,我就說幾句話。”
祁函的開場白都好奇怪啊,說幾句話就能困擾我了?
“這幾年你過的好嗎?”
嚯,這個題目你可開大了。怎麼叫好?怎麼叫不好啊?你是想聽我說好,還是想聽我說不好啊?
“幹嗎這幾年啊?我每天過的都挺好的。這不健健康康,開開心心的活著呢嗎?”
祁函點了點頭:“嗯,開心就好。我希望你開心!”祁函終於不再搓那個盤子了。
“其實我是想為三年前突然不聯絡你跟你道歉,有時候我挺不成熟的,可能還挺小心眼的。你不會因為我沒參加你的婚禮生氣吧?他們告訴我你有新男朋友了,那時候我一生氣,就再也不想理你了,可是現在看見你這麼開心,就覺的自己太狹隘了,你過的好不是比什麼都好嗎?”(!)
(109)真想看看他!
我曾經有一個婚禮?和誰的?在哪?辦了多少桌?到底有沒有把我隨那些份子賺回來?祁函的一句話,讓我腦子裡冒出了無數的怪想法。
是,我是想有一個婚禮,辦的很大很隆重,然後把我隨過份子的那些人都叫過來,讓他們隨雙倍!可是有人告訴我,如果‘假結婚真斂財’的話,可能會被訴諸法律,我也隨即放棄了這個想法。
我有男朋友了?有過嗎?就算有過吧,可是他有小孩了,都四歲了。他又跟他小孩的媽好了。就好了那麼兩個月他就知道了?而且這也不是三年前的事情啊。
我的腦子飛快的旋轉著,分析著祁函究竟為什麼要跟我道歉。會是誰跟他說我有男朋友了呢?
啊!我想到了,那次同學聚會,由於我一走進去,碰到那些幾年不見的‘好心’的女人們,與她們聊著聊著天總是七拐八拐的繞到祁函身上,然後就是她們特別‘真誠’的安慰,讓我從黑暗中振作,在黑暗中重生!要相信這世界上還是會有別的男人會選擇我的,當然了這個男人肯定是不會比祁函強,但是讓我堅信肯定是有這麼個男人,不要放棄生活,不要放棄希望。
聽了她們的這些勸慰的話,讓我覺的我還不如回家直接‘削髮為尼’算了。
當時我被她們說的心浮氣躁,突然死要強的一拍胸脯告訴她們,讓她們別瞎操心了,老孃有男人了,很快就會結婚的,而且要辦個超級大的婚禮,回頭把你們都叫去,一個都別想跑!於是她們終於都住嘴了,是,她們是都住嘴了,她們全都跑出去奔走相告了。
我的事實教育了大家一個千古不變的真理:八卦永遠是以幾何級數的方式向外傳播的!謹記!禍從口出!這喜訊瞬間就傳到大洋彼岸了,真是個資訊化的時代。
祁函走的時候,我們從沒有互相承諾過什麼。我甚至沒去機場跟他告別,沒說過什麼祝福的話。因為我始終認為他是不會回來的,我營造的氣氛如同在告訴他,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我們都好自為之吧。可是我是不是做到了如表面這樣的坦蕩和放的開,我想我自己心裡最清楚。
“我拿到綠卡了。”祁函緩緩的陳述著。
“啊?這麼快?你不是還在讀書嗎?”
“是,可能是因為教授還有我舅舅的關係吧,他們的威望在那邊還是比較高的,所以很快就批准了。”
“你終於成了美帝國主義了?”
祁函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