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拿著一個耳機遞過來。
她臉上洋溢著陽光般的微笑,大大的眼睛彷彿兩顆黑色的葡萄珠一閃一閃。
天語下意識的接過耳機帶上,不想卻是那首熟悉的旋律……
……
是否還記得 一起看煙火
我在你眼裡 看到閃爍
冷冽的寒風 把你吹向我
抱你在我懷中 沒想太多
……
你說過的永遠 留在昨天
就當它是 我最美的紀念
還有你 陪我走過這一切
記憶中你 那些微笑的臉
……
作者有話要說:文中的歌是光良的《煙火》很久的一首歌了
8過 七很喜歡 ~~
像只蝸牛慢慢爬
段天語走了,一走就是一個星期,就像風吹來,只動了草尖撫了花蕊,短暫的就像從來不曾來過的沒有徵兆。
“唉~~~~~~~~~”銷魂波浪音從學生會室裡面傳出來,聽得眾學生幹部不無額頭暴跳,一個個藉故再次逃離。
楚司昭閒閒的趴在桌子上看著那個人的位置,怎麼想怎麼難過,抹一把臉給了自己兩耳刮子。
“啪、啪。”
疼!真TMD疼!楚會長打完了又揉臉,整個就一精神病院逃跑出來的嚴重病號。
段天語,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呢?先不說你為了什麼走,該不該走,至少也得跟我說一聲吧?弄得本少爺跟個棄婦一樣在這傷春悲秋對桌流淚的,是不是太不夠兄弟了。他想著,渾然沒覺察有人已經在外面敲了好久的門。
此時,南宮冷手裡拿了個單子站在外面,隔了門都能感覺裡面的低氣壓。他無奈的又看看身後同樣一副丟了魂模樣的小丫頭,拉起她的小辮道:“我請你吃飯。”
段天雅“啊”了一聲,就在神志迷濛的狀態下被帶到了校外的一家餐廳。
淡咖色的牆,溫暖的鵝黃色裝飾鏡框,大小不一的拼接起來形成一幅巨大的雛菊圖案。
因為現在剛剛上午十點左右,裡面的客人並不多,聽著緩慢流動的輕音樂,再配上桌上燃著的酒精蠟燭,很是給人一種寧靜的愉悅。
“想吃什麼?”
“隨便吧。”
南宮冷搖搖頭,預料之中的回答。等和侍者說了幾句,他的一雙眼睛就盯在了段家小小姐的臉上。
段天雅是神遊太虛,倒也沒注意南宮在幹什麼,手裡拿著調羹攪拌著杯子裡的濃郁,一層白色的泡泡圍著湯匙旋轉著一圈圈一兜兜,等速度慢了後又旋轉到中心分解露出底下白色的液體。
嘆口氣,“二哥,還回來吧?”
南宮輕恩一聲,伸手拿過她手裡的杯子仰頭喝掉。
“哎?”
“都冷掉了。”南宮說罷,從口袋裡拿了一封信放到了桌上,“拆開看看。”
段天雅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等拆了信一張照片當先從中滑了出來。
上面是一棟很高的辦公大樓,從拍攝角度來看應該是在很遠的地方用了擴景偷拍的,不過技術還不錯,窗子裡面的人雖然面貌看得不是特別清晰,但模糊的也能辨認出是誰。
小丫頭樂了,拿著照片一個勁兒的往跟前湊,好像這樣能看得更清楚。
“你要鑽進去嗎?”南宮冷撥了下桌上的酒精蠟燭,一滴黃色的蠟油順著纖細的身落在燙金的托盤上,“你們家好像派了很多人一直給天語哥上課,從早到晚累得人都瘦了一圈。”
段天雅鄙視的哼了一聲,又從信封中攤出幾張照片。每一張都是偷拍的,而且角度也很不河蟹,看著看著,她都替那位照相的人感覺累。
南宮冷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