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儒雅溫潤。“話不能這麼說,我華敬風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氣,沒理由被個女人呼來喝去的吧?哼,要不是主人的吩咐,我早就給她的藥裡再加點料。直接送她去見閻王。”
倬兒聞言不禁大驚。急忙勸道:“華先生。這萬萬不可啊,主人為了小瞳姑娘差點命喪皇宮,黑鷹死士亦損失過半。如果您要是不小心把她給弄死了……”倬兒雖然沒有繼續說下去,但要表達的意思華敬風已經聽懂了。只是華敬風萬萬沒想到向來視女人如玩物的元欽竟然會突然轉了性,而且他實在不明白房裡那個病女人到底有什麼值得他的主人動情的。
“好啦好啦,你放心吧,我向你保證不會打她的主意還不行嗎?”
看著倬兒驚慌地表情,華敬風只好不耐煩的向她保證,那表情要多勉強就有多勉強。
倬兒不放心的又看了他一眼,正想繼續勸說幾句,卻見兩人已到了元欽的房門前,只好暫時收聲,同他一起進了元欽地房間。
房中的元欽此時正獨自一人*在窗稜邊,若有所思的望著窗外碧波盪漾的水面出神。原本籠罩在元欽身邊那股好似與生俱來的邪異氣質如今竟奇異地披上了一層淡淡地憂鬱,平和且安靜,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彷彿與外面地水天之色溶為一體,少了往日的囂張與尖銳,反而多了幾分平易近人的氣質。
胭脂舫駛出胭脂湖地水域已經有三天了,雖然元欽對葉星瞳說他們是在前往魏國的路上,可實際上他卻是命人一直在燕京城外與胭脂湖相通的泊陽河湖盤桓……
“主人,您找我?”
元欽收回視錢,淡淡的看了華敬風一眼道:“收到訊息說李紹衍提前回宮,今晚會路過亂葬坡,你知道怎麼做了?”
華敬風聞言身軀微震,正色道:“屬下知道!只是……”
元欽見華敬風欲言又止,斜睨了他一眼緩緩說道:“敬風,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是!”華敬風神情一凜,頓覺面前的元欽已重新恢復了平日的高深與冷贄,而剛才自己所見的一幕甚至讓他懷疑只不過是他心中的幻影罷了。“屬下只是覺得與那夥人合作無疑是與虎謀皮,難道主人真的相信他們會幫助您奪回皇位嗎?”
元欽聞言不由得把視線再次落到華敬風身上,意味深長的注視了他許久,這才緩緩說道:“這件事我心中有數,你只要聽命便是。”
華敬風知道元欽一旦做出決定,別人是很難改變的,是以只好暗歎一聲,垂首道:“屬下明白,那我這就去安排今晚之事。”
元欽朝華敬風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做事,於是房間中便只剩下他和倬兒兩人。
倬兒默默的垂首而立,心中雖然猜到元欽留下她的目的,但她卻只能裝作不懂,因為她的主人向來不喜歡自作聰明的人。
元欽待華敬風離去之後便一直凝視著船外的景色,似在沉思,卻又好像是在等待。
房間裡因為兩人的沉默變得靜諡一片,而這樣的沉默一直持續了足有一柱香的時間,元欽才率先開口問道:“你怎麼不問我留下你所為何事?”
倬兒一直緊繃著的神經因為元欽驀然而起的聲音突然被拉成了兩截,是以不敢遲疑,慌忙單膝跪地,神態謙恭的答道:“倬兒愚鈍,請主人明示!”
元欽淡淡的瞥了倬兒一眼,冷哼一聲:“我再問你,那你可知道我為什麼唯獨把你留在李紹衍的身邊嗎?”
倬兒誠惶誠恐的搖了搖頭,道:“倬兒只知盡心替主人辦事,一生聽命於主人。”
元欽聞言唇邊情不自禁的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朝倬兒緩緩點了點頭,“很好!那我就告訴你,我之所以留你在北周皇宮之內,便是因為你天資聰慧,知道什麼是自己該做之事。”每天一求票,嫌焚香嗦也要說啦要粉紅票ING(重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