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說我的孩子不重要?”月鳶哭的更兇猛了,只是這一情緒不斷地波動,肚子裡那個似乎是蹦躂的更歡快了,月鳶本來靈氣控制的謹小慎微,此刻也知道不能再鬧了,她的孩子,自然自己更疼愛些。
“你轉過身去!”月鳶哽咽著,小手一指,兔子耳朵翹了翹,牙齒輕咬著下唇,“我孩子要出來了,你轉過身!”
閆安自然是瞭解月鳶實力的,理性上是對她生子此事沒有一點擔心的,但是感性上他還是出了一身的汗,身體顫抖著,腦海中冒出一個又一個的奇奇怪怪的想法,他的孩子會是兒子還是女兒?雖然修士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來,但是月鳶一直說他重男輕女或者眾女輕男的,讓他一直忐忑的等著此時此刻,卻趕上月鳶鬧脾氣,如今更是忐忑了。
閆安靜靜的聽著身後的動靜,卻是什麼都聽不到,他知道月鳶定是又設定了法陣。
蘿蔔在閆安手中也一直激動的顫抖著,他不住的想要跨過閆安寬厚的肩膀看看月鳶那裡怎麼樣了,可是有賊心沒賊膽。
閆安屏住呼吸,想著如果生的是個兔子兒子,那怎麼辦?想象一下帶著兔子耳朵的兒子,將來戰鬥的時候也是萌萌噠,一點氣勢都沒有啊!如果是個女兒?閆安毛骨悚然,一個月鳶他這輩子就足夠了。
月鳶呆呆的看著那飄在半空中水球裡的白毛娃娃,那孩子只有大人手臂大小,看起來甚是柔弱,月鳶怕怕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做,“閆安,閆安,你快來看看,嗚嗚,我要怎麼辦啊!”
月鳶剛將禁制開啟,閆安就立刻轉了過來,也不管那水球中的到底是什麼樣,他只知道那是他的孩子,飛身而起,瞬間將那孩子從水中抱出,一眨眼就坐到了月鳶身邊,“你看,是我們的孩子。”
“嗚嗚,怎麼那麼小,我不敢摸。”月鳶隻眼睛渴望的看著,那白色的一層絨毛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褪盡了,只有一個肉粉色的嬰兒,像是眾多的人類嬰兒一般模樣,像是安詳的睡著了一般。
“是男孩還是女孩兒?”月鳶委屈的問了一句,問的怯怯的,“怎麼沒有尾巴?”
閆安被問住了,這才想起去看一眼,看完了也不知道是鬆了一口氣還是怎樣,“是個男孩兒,沒有尾巴正好足夠陽剛啊!”
“男孩兒?”月鳶把眼睛中的淚水都收了回去,伸出一根小小軟軟的手指頭,慢悠悠的伸向小孩兒的臉蛋,“這麼漂亮的是個男孩兒?”
“姓閆,就叫做閆旭好了!”閆安哈哈一笑,“我有兒子了!我的兒子一定會比我更強的!”
“我的,自然要比你強,你現在剛剛化神大圓滿而已,”月鳶說的怒氣洋溢,實則內心甜蜜又自豪,她的男人是空靈之體啊!修行一年等於別人修行一甲子歲月!“閆旭,閆旭。”
懷中的嬰兒好似有所感應一般,眼睛倏地張開,露出紅彤彤的眼球,繼而咧開嘴巴,“嘿嘿”一笑。
齊天面壁已經過了五個時辰了,距離一天時間只剩下七個時辰,他各種方法都試過了,或者走走停停,或者靜心打坐,都再也沒引發出任何的黑色影子。
風隨影看著手中玉盤,能夠確定此刻還在這密地中活著的有六人,除了他和齊天之外,剩下的還有四個元嬰期修士活著,他之前並不曉得其他修士的位置,如今雖然猜測了齊天所在,但是並不能十分肯定,天庭密地中處處危機,風隨影也小心謹慎了許多。
天庭後山深處的一處山溝之中的某處,錢大財剛服下兩顆丹藥,立刻就將手中的天秤扔了出去!只見原本斗大的天平飛射出去之後竟然有丈長,直接將他前方的一個金甲騎兵拖上了天秤!
天秤中央的是一個巨大的長毛象,象身上馱著一根木杆,此刻那金甲騎士就在木杆的一方,被一個鉤子掛著,而另一邊,是一平盤,盤子上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