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起來,口中嬌嗔地說道:“哎呀……好痛,徒兒真是狠心。”雖然小手卻在袁承志寬闊的胸膛上面輕擂了起來,發洩著那微薄得如同一層紙般一捅就會破碎的女人矜持,可是她心中的竊喜卻是一陣強過一陣,居然讓自己在垂暮之年遇上了此般神異之物,想到殿門之上出現的“神祗”二字的時候,心中所有的酸澀都化成了甜蜜和驚喜。
數十個時辰的挑逗,終於讓一切步驟都按照著計劃在進行,又讓馬湘蘭心中充滿了興奮和激動,嬌口不由自主地淫浪之語不斷,情不可制地感到又舒適,又難過,粉嫩玉容上泛起陣陣酡紅,渾身都如同一個熟媚的春神,散發著讓任何男人都無法靜止的放蕩春情,也如同一個飢渴的蕩婦,急切地喘息著,引誘著自己小徒兒急切地宣洩著體內的慾火,急得媚眼橫飛,淫邪而又嬌媚的容顏,搖首弄姿的身軀,騷浪透骨的風韻,那嬌豔的誘人神態,扭舞的勾人嬌體,婉轉呻吟的靡靡之音,急速抬挺的肥美豐臀,都讓恨不得立即將懷裡的小徒兒一口吃下。
師孃在自己懷裡的騷媚浪態,大聲浪叫,讓袁承志身體內力量瘋狂的暴漲起來,揮舞的神槍一直採用著直刺的戰法,狠狠地與自己師孃纏鬥在了一起,激起絕世名妓馬湘蘭的身體每一個部位都急速比波動;數十輪之後,袁承志感覺自己的槍身如同被一個大大的玉蚌咬住一般,一個個小小的牙齒帶起絲絲強烈的痠麻感,從哪裡向著自己身體內部傳導過來。袁承志口中驚訝的呼道:“玉蚌含珠——,人間神物!”
對著遙遙欲墜的小徒兒輕點頷首,馬湘蘭深紅的玉臉上泛起驕傲的笑容,心神卻不放鬆地施展出玉女宮宮主的絕世本領——玉女功法,時而如同搙手,時而如同玉蚌,交纏著那深海之中的侵入者,嬌口微微翕合著說道:“小徒兒,師孃的本事如何啊?”
身體陣陣寒戰,袁承志感覺自己有一種力不從心之感,暗暗地擔心著自己的不敗戰績就會從眼前的知性師孃的身上結束。越是身懷如此的想法,袁承志越是感覺自己力不從心,身體內的陽氣也更加的不受控制,急速地向著自己師孃的身體內湧去。驚嚇之中的袁承志,口中不解地說道:“師孃,為什麼啊?”
淫浪混攪著漬水流淌在白皙的玉臺之上,環繞在一對急劇拼鬥廝殺的師徒的臀側,順著玉臺邊沿上的根根延伸到兩具白玉棺中刀劍上的絲線,滲透到了兩位沉睡之中的絕世紅顏的身體上,最後消失不見。
正想回答自己心愛小徒兒的問題,馬湘蘭感受到身下的玉臺逐漸酥軟,明白自己的計劃即將進行到了關鍵時刻,心中一陣歡呼雀躍,可是卻突然害怕兩位祖師婆婆醒來之後,責怪自己不知羞恥,身體也不斷地向著後面撤離。
失意的、初次交鋒失敗的袁承志,一陣喘息之後,發現字哦及師孃有著逃跑的趨勢,連忙用雙手環抱上的蜂腰,滿臉淫笑地說道:“師孃,師傅現在離去藕蓮,徒兒當然要好好地孝敬師孃了。”說完,他就將體內再次變得猙獰的神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