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到小夫君的懷中,輕膩的摩挲著,馬湘蘭不希望他發怒傷人性命。
走近陣心守護的徒兒,我擺手阻止他行禮。開玩笑,在歷史中赫赫有名的國姓爺,讓柳如是代我收為徒兒,一絲不苟的執行著我吩咐下去的練兵任務,這已經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情了,當然應該適時的對他溫和一些。
同樣出身將門的鄭功成,見到大半夜都與師孃們恩愛纏綿的師傅滿臉都是紅潤神色,暗暗咂舌,師傅這樣厲害的人物,坐上皇帝的寶座,肯定國事家事兩不誤之人,那樣自己也可以做一個開國功臣。
看著神思有些恍惚的徒兒,眼光毒辣的馬湘蘭,不禁咯咯一笑,將他喚回神來,柔聲問道:“成功,你對林中那些士子很不滿意嗎?”
雖然不知道對面師孃另外的真實身份,但是見過她即興而作的那副蘭花圖,鄭成功也覺得裡面有一股子不輸男人的傲骨,肯定她絕對不是一個平常女人。面色顯露出幾分赧然,鄭成功點了點頭,口中也解釋了起來,“師孃,其實有了你們那些化腐朽為神奇的鉅作,隨便尋找一個有志青年,徒兒都有信心將他們在五年之內教成一個國家棟梁,而不用得到那些依靠家族餘蔭才獲得聲譽的無能士子們支援!”
馬湘蘭望著降雲林中,還在苦苦冥思途中問題的鴻儒們長嘆一聲,喃語道:“夫君,在你構思的朝政中,真的沒有可供他們容身之所了嗎?”在年輕時候的那段最艱難的日子中,自己也是依靠那些善良而又附庸風雅計程車子們的資助,才在秦淮河上博得一些名聲,獲得了生存的機會,自己真的不想他們這群人將來變得一無所有。
我抱起面色悽然的湘蘭,對身邊的弟子吩咐道:“停止陣法吧,否則這些手無縛雞之力計程車子們就會用腦過度,吐血而亡了!”
身影飄飄,腳步疾移,停下各途中的機關,鄭成功呵呵笑道:“師傅,你這個陣法,應該讓天下所有人都前來走一遭,讓他們也學得一個乖,免得目空無人,總是認為老子天下第一,就不會有那樣多的貪官汙吏,暴亂頭子了。”見到‘士林’途上那些披頭散髮,雙眼紅絲的眾士子,他心中對於這些人的鄙夷,也瞬間消失幾分;隱隱的升起了幾絲敬佩,真是一群對待知識孜孜不倦的瘋子!
在最前方苦思冥想的錢謙益,突然見到面前的樹影遠去,喟嘆一聲,“歌仙子真是學富五車,我們遠遠不及啊!”手中拿著的三幅從樹上飄下的解答過的問卷,上面的筆法或是衛夫人大小二王一派,或者是顏真卿柳宗元一派,連數百博覽群書的當今士林精英,個個都搖頭表示沒有從古籍中見到前人著述過這些墨寶。
故人相見,馬湘蘭感觸尤深,曾經的東林魁首,翩翩少年郎,現在已成為鰭鰭老者;而自己卻因為袁家父子,師徒的幫助,修煉絕世神功玉女心經,身體各項機能都恍若三十餘歲的風華**,武道大門隨時都可能為自己開啟。
紅唇輕啟,馬湘蘭柔聲說道:“謙益少兄真是才智絕世,為人所不能!包含了救治當今天下大半‘病症’的九九八十一門學說精髓,你帶著不足三百計程車子,半宿時間就解答出了三門,真不愧當今士林第一人。”
心高氣傲計程車子群中,少數氣血不穩之人,被那馬湘蘭真實的話語氣得嘴角溢位絲絲血跡,面色殷紅而又憤怒的指著她,“你……你……你……”但是一道道彩虹般的氣流,點在自己身上,讓眾人覺得渾身舒坦,不禁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馬湘蘭嫣然一笑,見我救治那些身體羸弱計程車子們,親暱的在握嘴邊一吻,感激說道:“多謝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