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也就過去。
除了這些大人物外,還有一群人知道。符昭壽與羅彥環的兒子羅貴,以及韓重贇的兒子韓崇業三人跑到宋家,宋九不在,帶著工匠與學子正在河洲上造房子。
這將是宋九未來核心技術所在,因此房子造得會十分古怪,這時宋朝有了不成熟的玻璃技,燒得目不忍睹,於是一起改成燒琉璃,玻璃片就不指望了,也沒有水泥,但可以用其他東西代替,院牆砌得十分高大,並且上面用糯米粉石灰砌頂,插著許多尖鐵,鐵釘鐵蒺藜成本也很高,不求它們,讓李鐵匠隨意打,只求頂端是尖的,越尖越好。防止有人攀爬。
同時屋頂上有第二道防備,撒了一層鐵網,上面佈置了許多捕獸夾,捉鼠夾以及鐵蒺藜,也不要指望撬瓦片入屋,屋簷下是第三道防備,很大的鐵鎖,窗戶也砌上鐵柵欄。甚至宋九還準備未來在屋內佈置一些機關。
三人看得有些傻眼,問:“九郎,你這是做什麼?”
汗顏哪,皇宮也沒有那麼緊張。
“羅大郎、韓二郎、符三郎,我不是說過嘛,要將這個河洲變成整個宋朝最美麗最好玩的所在。”
“與這個屋子有何關係?”符昭壽看著屋頂上的各種“暗器”,頭皮麻麻地問。
“想變出來,需要一些技術,這個技術將在這裡研發,我豈能不重視?”
什麼技術值得你如此興師動眾?三人忍不住又看了看那個古怪的牆頭,符昭壽額頭上都涔出細汗,先問正事:“九郎,御街上那幅畫是你請人畫的?”
“那家牆壁我都租了下來,不是我的畫是誰的畫?”
“那橋真能做出來?”
符昭壽父親符彥卿在家養老,但誰也不能小視符家,符氏兄弟九人都是領兵一方的重將,並且與趙匡義聯親,家裡時常來一些貴客,包括女婿趙匡義,但不大好說,這些人都喜歡聯親玩,比如趙匡胤將女兒下嫁給王審琦的兒子,羅貴又訂了一門娃娃親,那就是王審琦的小女兒。親套親,都是親戚!不給兵權了,得給富貴,富就是錢,貴就是另一種地位,高階散官職官以及聯親。
所以符昭壽這幾天時常聽這些大人物們在議論這個橋,不然他都想不出來這個橋有多重要。
他來個河洲,畫又是出自宋九手中的,馬上就想到宋九會在河洲上建造這個雙虹橋。
宋九點點頭。
前世有人仿造過這個虹橋,他去看過,還看到了它的各部位受力示意圖,對原理了解幾分。難就難在那個橋使用了水泥鋼筋混凝土,這時代沒有。而如何將原理落實到實處,變成現實,這需要請一些精通橋樑的工匠協助。可問題不大。
為什麼第一幅畫就是雙虹橋,宋九也想到它的好處,不管以後交多少錢給朝廷,僅憑這個橋,以後有什麼麻煩,朝廷也會支援。
“真能造出來?”
“若這個橋都造不出來,接下來更難辦,符三郎,它只是第一幅畫,後面還有十九幅巨畫!”
“那十九幅是什麼?”
“那天就說過,出來了你們就知道了。”
“不行,必須要說。”
“打死都不會說。”
“吃酒,吃酒去,”韓崇訓道。
“今天不能吃酒,我還要回去寫那三道算式。”
答案由張博士公佈出來,然而張博士十分地不開心,但這樣一鬧,張博士與宋九說話不再象以前那樣盛氣凌人,宋九心中懷疑趙匡胤會不會猜想到這種結果。不是宋九不尊重他們,是他們太將自己當成一回事。宋九要“學歷”沒他們學歷高,官位沒有他們官大,名聲也不及他們名聲,更不用說年齡。但現在張博士心中有愧,只要宋九不過份,書院裡也就不會再產生嚴重矛盾。
“潘家幾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