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出人打一場怎麼樣,一邊出兩個人,見個高下”
他明白對方這番言語的意思,無非是不服氣,下午壓過來雙方沒有動手,齊二奎這邊沒有死傷,面子卻折損的乾淨,總想著把這場面找回來,沒見血沒吃大虧,就總覺得自己有機會,既然列隊接戰不是對手,那就強調下單打獨鬥。
齊二奎那邊彼此吹噓就是這個目的,估計過一會就會有人藉著“酒意”上來挑戰,趙進也懶得廢話多說,直接點破。
聽到趙進的提議,齊二奎那邊一愣,他也不知道趙進這邊是不是猜到了他們的本意,當即乾笑著說道:“怎麼敢和進爺這邊的人打?小的們肯定不是對手”
話雖然這麼說,但臉上的表情卻不是這麼回事,那宋教頭和程五都是滿臉不服氣的模樣,趙進臉上也帶著微笑說道:“不打你們也不甘心,使出你們真本事來,要是贏了我這邊任何一個,常例就可以少交兩成。”
說到這個,齊二奎和一干鹽販子的眼睛都亮了,趙進說是讓齊二奎這邊每月上交幾成,但鹽販子們都知道這上交的幾成肯定要大家分擔,現在趙進居然有這個條件提出來,他們當然激動,而且真要打贏了下來,氣勢上漲,這條件未必不能再談。
此刻的齊二奎雖然依舊滿臉醉意,可動作卻不像喝醉的人,左右看看,和身邊身後的人都交換了眼神,那宋師傅和程五都幅度不大的點點頭,齊二奎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滿臉堆笑,依舊是大著舌頭說道:“進爺既然不見怪,那就多有得罪了,小的們就和進爺這邊討教討教,也漲漲見識。”
訊息很快就傳了出去,齊二奎家門口擠滿了人,連牆頭也爬上去不少,倒是和下午齊家村村邊的景象差不多,也多虧齊二奎家不含糊,牆修的結實,不然很容易壓塌了。
按說齊二奎是一方人物,也不至於這麼沒規矩,但他現在巴不得讓更多的人過來看,等下的比試只要能贏,下午丟掉的面子就能撿回來不少,更不用說那少交的常例,實際上過來看的也都是那些沒資格上席的鹽販子。
“大箅,咱們倆下場,你對那朴刀,我對那齊眉棍,不打服了,這些人還是不老實。”趙進簡單的說了句,陳箅點點頭站起,倒是身邊的石滿強、吉香和董冰峰都是露出遺憾失望的神情,劉勇只在那裡嘿嘿笑。
“進少爺,您和二奎他們比試就是玩鬧,別用真傢伙了,免得出血。”邊上齊獨眼出頭說道。
對這個提議趙進和齊二奎都沒什麼意見,齊二奎的手下急忙把院子中間那堆篝火撲滅,又在兩邊燃起兩堆來,火把也重新換了一圈,讓整個院子更加明亮。
凡是習武的人家,長短粗細不同的各式木棍都是齊備的,這些東西就是為了模擬各種兵器而準備。
程五已經選了一根和朴刀差不多的木棍,陳箅也選了一根,轉回來掂量了下笑著說道:
“倒是有當年貨場比武的意思。”
趙進和夥伴們都跟著笑,這可是從前最快樂的回憶,他們還沒說話,就聽到程五那邊有人喝彩叫好,轉頭一看,這寒冷天氣裡,程五已經脫光了上衣,精赤著上身,露出虯結的肌肉,看著威風無比,周圍那些人不住的叫好。
雙方示意,都是舉步走入場中,那程五手中木棍雙手橫握,頗為凝重,很有門道的樣子。
“大哥,大箅這邊有把握嗎?”董冰峰擔心的詢問說道,其他三人也在看著趙進。
趙進點點頭,沉聲說道:“有把握。”
“不都是說江湖草莽中有強手在嗎?”董冰峰又是問道。
趙進笑著搖搖頭,淡然開口說道:“我們每天不停的練習了最少五年,我們不用為生計忙碌,專注習武,而且吃得好吃得飽,又有上過沙場的名師指點,我們還殺過人,我們肯定比他們強,我們為什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