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輝和孟奶奶已經被剛才的話震驚到了,嚴大琴更是死死掐住雙手的虎口,一直髮抖,她不敢多想,也不願多想。
因為漁船上有人說話,大家的目光都齊齊向漁船看去,嚴大琴在眾人的目光中差點崩潰,孟輝發現她的情緒不對,及時扶住她。
“你別多想,說不定和你家人沒關係……”孟輝的話還沒說完,蹲著的那個女人又開始說了。
“而這一切的主使者,就是嚴老漢!”
孟輝的頓時轉頭看向那個女人,瞪大眼睛,卻再也說不出其他話來。
嚴大琴在那個女人說完後立刻轉頭看向自己父母,卻見嚴父一臉僵硬,還是一臉的威嚴。
嚴大琴怎麼都不相信,那樣與人為善一輩子的老頭連和村裡人吵一句架都沒有過的老頭,怎麼可能是那人嘴裡幹出那樣的事來的惡魔呢?
她不相信。
“不可能,你撒謊,我爸根本不會做這樣的事,他連雞都不敢殺!”嚴大琴有點癲狂。
蹲在地上的女人笑了:“哈哈哈,沒錯,嚴老漢確實連雞都不敢殺,所以那些人也不用他動手啊,到現在他手裡都是乾乾淨淨的呢,壞事都是其他人做的,他只需要在一邊出謀劃策,坐享其成就行。”
“你撒謊,你撒謊!我打死你,讓你誣陷我爸!”
“你為什麼不想想為什麼只有你家全須全尾都在,其他人都只剩下壯勞力了呢?”女人大聲質問嚴大琴。
嚴大琴抱頭痛哭:“不,不可能的!不是這樣的。”
嚴父還是一臉嚴肅,根本看不出其他情緒,他終於開口了:“故事編的挺好。你還要因為對我的愛而不得來捏造這樣的謊言來誣陷我嗎?你喪夫後三番兩次來勾引我,想破壞我和妻兒之間的感情,被識破後我都既往不咎放你一馬,你夥同村長殘害村裡人,被抓後關在地洞,在食物這麼稀缺的情況下,我們還拿進來給你們吃,可你卻恩將仇報,現在還要在我的妻兒面前這樣詆譭我嗎?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救你。”
嚴大琴的弟弟也一臉憤慨:“對!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真的太過分了!大姐,你寧願相信別人你都不相信咱爸嗎?你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凌涵和凌武對視一眼,看來,瓜還挺大。
嚴大琴這時也冷靜下來了,嚴父和她弟弟這一番話給了她信心,也讓她升起愧疚之心。
凌涵歪了歪腦袋,問孟輝:“孟隊長,這事你怎麼看?”
孟輝一聽凌涵對他的稱呼,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在外人面前大家確實稱呼他為孟隊長,就沒細想:“我判斷不了誰在說謊。”
凌涵點頭:“既然這樣,那就讓他們都上船,待在一起,總會水落石出的,何況有你在,量這個真正的殺人狂魔也不敢輕舉妄動。”
孟輝欲言又止,最終同意那些倖存者都上船。
而凌齊找到的那兩家人很不情願和他們住在一處,但最終也一個一個都登了上去。
凌山四人都上了船,凌山憨憨的問:“少主,到底誰在說謊?”
凌涵:“這是孟隊長該操心的事。”
凌山非常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很難受,轉頭看向凌武,說:“老五,我們之中最聰明的是你,你一定知道。”
凌齊不幹了:“他怎麼就變成最聰明的了,我也很聰明啊,你看看我。”
凌山斜了他一眼:“那你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
凌齊:“少主和老五不也不知道嗎,我當然也不清楚啊。”
凌武溫潤一笑:“我知道啊,少主也知道,但是我們口說無憑,他們也不會承認,只要時間一久,他們的馬腳自然就露出來了。”
凌齊:……
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