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在哪裡,我馬上過來。” “我們在中山公園門口。”這才得以把話搞完。對方很乾脆掛了電話。 簡直摸不著頭腦這是出了啥事兒! 神經病依然靠在“玄德兄”的身邊不停說,“玄德兄,建安五年真是你不好過的日子啊,曹賊破徐州城————” 鄭井微眯著眼,微笑,還能瞧熱鬧一樣看著她。 哪裡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