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這個事情。不然為什麼都想都不想的全然否認?或者——他們早有查覺,但是不希望別人查覺?
蘇小竹是不會知道的。因為她不想再深問下去,畢竟親愛的和小煜都沒有想談下去的姿態,她雖然關心,但也不至於不識趣到這個地步。
可是關於南宮起煜的過去,她倒是挖掘了一點點。
他是十五歲的時候被逐出堡的。原因不明,具體情況也淡忘了。似乎沒有怎麼受過父母疼愛,但是他的哥哥倒是很受父母疼愛。並且疼愛他這個唯一的弟弟。童年……似乎在眾人的懼怕和歧視下長大的,沒有任何快樂的記憶。
而且,現任堡主是他哥哥的曾外孫——關於這個輩份問題她不太明白。但是知道現任堡主是她曾外甥就對了。至於他哥哥和父母,全部都被現在這個老變態殺害了。至於具體方法和步驟,他似乎不願再提。而且對於這種鐵定血腥的事情,蘇小竹也沒興趣。
至於為何在特定日子決定報分,而且要血洗傾天堡。時間是答應臨死前的哥哥,十年後過來報仇,而全堡人賠葬,是因為他要用所有人的鮮血祭他父母的命。
真是又孝順又守諾言的人。要她守一件承諾十年,只怕她辦不到。而且很有可能過個一兩年就忘記了。但是——也有可能因為這畢竟是弒親之仇,所以記得特別牢靠吧。畢竟她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阿呸——當然希望以後也不要碰到。
至於對師父的描述。夜魔告訴她,兩個字,“老頭。”
南宮起煜則很是尊敬的說,“仙風道俗,遠離塵世,鶴髮童顏的避世高人。”之後還大概描述了一下張三丰式的外表。
蘇小竹沒怎麼聽進去,她關心的不是這個,“你師父的醫術高嗎?平常對心理學掌握得怎麼樣?”
“師父醫術高超,來山上求醫的人絡繹不絕,但師父只會有緣人。”梳理著蘇小竹柔順的秀髮,南宮起煜語帶溺愛的說著。
“哦。”舒服的趴在他腿上,任他整理流瀉在身後蓋住大半個身體的長髮。她真的很懶得打理這麼一大把頭髮,但是卻又愛死了這黑緞一般的深密長髮,超矛盾的。
南宮起煜任她像只小貓咪似的趴在自己身上,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梳理她的長髮。
“聽說你今天又叫師兄幫你打洗浴用水了?”
“嗯。”舒服得只差喵喵叫兩聲了,底下是涼涼的軟軟的,在這燥熱的天氣裡面實在是舒服極了。
“為何小竹那麼喜歡洗浴?”南宮起煜似乎很是不解。
這一點也是蘇小竹很不能理解的。為什麼他們可能忍受十天半月不洗一次澡的??難道不會覺得自己身上又髒又臭嗎?特別是現在在趕路。他們竟然只是擦擦身子而已。但是她受不了,所以每天強迫楊名大師兄幫她提水送到客房洗浴。碰上野外也必須去溪邊洗洗身子——在正人女子小師姐的守望下。
其它三個人她管不了,但是她男朋友的清潔程度直接影響她調戲的心情。所以她每天也逼著紅牌大師兄再打水給南宮起煜洗澡。並且她天天站崗督促他洗得乾乾淨淨。這個時代沒有沐浴露和肥皂,所以必須多洗澡才能夠保持乾淨。
原本對她略帶敵意的青山和詩秀對於她是又敬又怕,有時候拿一雙佩服的眼睛晶亮亮的瞅著她,——大多發生在她比馬臉大師兄更趾高氣揚的時候;有時候又避之唯恐不及的想躲他,——在她眼睛瞄向他們的時候。
不過本性似乎蠻單純的,也不會跟她作對。似乎對於夜魔也挺關心的。所以……他們兩個算是比較冷清的。很少被她點到名。除非是大師兄已經英勇犧牲累趴下或者需要女人家的時候。
有時候她也覺得很委屈的,現在這個朝代的女性用品真的真的極端落後。她只能找棉緞當面包用,對於實際上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