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蔓:「謝謝陸醫生了。」
陸致言:「那我們走吧。」
季蔓早就想來學按摩了,趁著最近沒什麼事就跟陸致言打了個招呼。
陸致言帶季蔓來到了一個老醫生的辦公室,跟人家說明瞭情況,老醫生表示:「這有什麼問題呀。」
季蔓就跟著這老醫生學了一下午的按摩,手都要酸死了。
等回到公寓,季蔓揉著纖細白嫩的手腕,悶悶的想到,她這是為了誰,某人還要跟她冷戰。
平時,怎麼沒看出來,他脾氣有那麼大。
回到公寓,季蔓休息了會隨便拿了些東西又出門了。坐在車上,說道:「師傅,去臨江。」
明後兩天都沒什麼課,季蔓就決定回臨江看看,絕對不是為了看某人。
她口中的某人正在書房裡打著電話。
「嗯,我知道了,國那邊的事你繼續負責和跟進,有事在給我打電話,沒事就不用打了。」江執的聲音冷冷,沒有多少情緒。
在大洋彼岸穿著西裝的男人沉默了一下,才應聲道:「好的,boss。」
他們boss不對勁。
結束通話電話,江執背靠椅背,閉上眼睛,伸手揉了揉眉心,眉宇間有種說不出的疲憊。
季蔓下車,站在大門口就見別墅裡一旁黑暗,只有兩側路燈散發著暗淡的光。
她走進大門,開啟門。
「啪!」的一聲,客廳的燈被開啟,屋子瞬間亮堂了起來。
季蔓把包隨意地放在沙發上,這個時間某人應該還在書房。
她邁開腿朝書房走去,走到門口停下了腳步,書房的書是半掩的。
客廳有一部分的光散落在書房裡,也將季蔓的身影投影在地板上,房間很昏暗,但她能看江執坐在書桌後,因為逆光的原因,季蔓看不清他的臉。他現在整個人都淹沒在黑暗中,只有門口透露這昏暗的光。
季蔓看了一會,就輕聲喊道:「江執。」
江執知道是季蔓,從她進門的那一刻他就聽到了聲響,走到書房門口,他才確定是她回來了。
「你怎麼回來了?」江執的聲音格外的暗啞。
季蔓沒有馬上回答他的話,而是伸手先把書房裡的燈開啟,她這才清楚地看見了江執。
他的臉色很差,像是許久都沒有休息好的樣子,這是季蔓看他到的第一感覺。
才一個多星期沒見,他的臉色怎麼比第一次見面還要差,季蔓忍不住皺眉。
「我只說我上個週末不回來,又不是平時不回來。」季蔓坐到一側的沙發上,說著眼睛仍盯著江執看。
片刻之後,江執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就不再說話。
季蔓柳眉皺得更緊了,心裡憋著鼓氣,上不來下不去的。這男人這麼回事,她都主動給他解釋了,他怎麼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她就這麼盯著江執的臉看,也不說話,試圖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
書房裡,死一般的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季蔓輕嘆了口氣,說:「我睡覺去了,就不打擾你了。」她忙了一天,身體早就疲憊了,一回來就看著江執的冷臉,她一下就更累了,說完也不等江執說話,就站起身離開了。
待季蔓的腳步聲慢慢遠去,江執捏著輪椅的手驟然鬆開。
可能保持距離,對他們兩個來說才是最好的。
等江執回到臥室,房間格外的安靜,他動作下意識地放輕,沉默地躺在床上。
明明那個人就在自己的身邊,他卻感覺兩人離得很遠。
不遠處是熟悉的幽香,隱隱作痛的頭部也舒緩了不少,一直煩悶的心緒也漸漸平復了下來。
閉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