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儁又煞有其事地說:「這可是董相國告訴我的,否則,我怎能知道?」使者沒辦法,只好回去復命。此事於是作罷。
公元191年(初平二年),董卓進入關中後,留朱儁守洛陽,朱儁便和山東諸將通謀,想作內應。
後來,朱儁害怕董卓襲擊自己,棄官逃往荊州。董卓任命弘農人楊懿為河南尹,駐守洛陽。
朱儁聞訊,率兵還洛陽,楊懿退走。朱儁見河南殘破,無法作為屏障依靠,於是引軍向東面,屯駐在中牟縣。並傳信給各個州郡,召請部隊討伐董卓。
徐州刺史陶謙派來精兵三千。其他州郡也派了一些兵來,陶謙便上表奏任朱儁代理車騎將軍。
董卓聞知後,讓他的將領李傕、郭汜率領數萬人屯駐河內抵擋朱儁。朱儁出擊,被擊敗。朱儁自知眾寡不敵,於是停留關下,不再前進。
公元193年(初平三年),李傕、郭汜掌權。朱儁當時還在中牟,陶謙認為朱儁是名臣宿將,屢立戰功,可以委以大任,於是和諸豪傑共同推舉他為太師,並傳檄給各州牧伯,相邀一同討伐李傕,奉迎天子。
正好李傕聽從太尉周忠、尚書賈詡的計策,派人用天子詔書徵召朱儁入朝。兩條道路,擺在面前,何去何從,亟待選擇。
軍吏將士都不願入關,想與陶謙等聯合。朱儁卻不慌不忙,說出了一番道理。他說:「用天子的命令召臣子,應當不等徵召就要去,何況是天子的詔命呢?而且李傕、郭汜是奸亂小人,樊稠是平庸無用的人,沒有別的什麼遠大的謀略,又勢力相等,變亂必定發生。我乘他們的不備,突然行動,那大事就可以成功了。」
當下辭謝陶謙等人,奉詔入京任太僕。陶謙也只好作罷。
同年,朱儁接替周忠為太尉,錄尚書事。
公元194年(興平元年)秋,朱儁因日食而免職,又奉命代理驃騎將軍職務,持節鎮撫關東,但未出行。
公元195年(興平二年)二月,李傕殺死樊稠,郭汜自疑,又與李傕相互攻殺,長安大亂。
朱儁留京沒有出行,任大司農。李傕劫持獻帝到自己的營中,獻帝命朱儁和太尉楊彪等十多人去說服郭汜,讓他與李傕和解。郭汜不肯,扣留朱儁、楊彪等為人質。朱儁的性格剛猛,當日便過於憤怒發病而死。
朱儁鎮壓黃巾,手段過於血腥。但他不附董卓,明顯其節,諷刺遷都,曲表其憤,欲乘傕、汜,更見其深謀遠慮。對此,則應一分為二地給予評價。
範曄《後漢書》曾經評價道:「皇甫嵩、朱儁並以上。將之略,受脤倉卒之時。及其功成師克,威聲滿天下。值弱主蒙塵,獷賊放命,斯誠葉公投袂之幾,翟義鞠旅之日,故梁衍獻規,山東連盟,而舍格天之大業,蹈匹夫之小諒,卒狼狽虎口。為智士笑。豈天之長斯亂也?何智勇之不終乎!前史晉平原華嶠,稱其父光祿大夫表,每言其祖魏太尉歆稱『時人說皇甫嵩之不伐,汝豫之戰,歸功朱儁,張角之捷,本之於盧植,收名斂策,而己不有焉。蓋功名者,世之所甚重也。誠能不爭天下之所甚重,則怨禍不深矣』。如皇甫公之赴履危亂,而能終以歸全者,其致不亦貴乎!故顏子願不伐善為先,斯亦行身之要與!」「黃妖沖發,嵩乃奮鉞。孰是振旅,不居不伐。俊捷陳、潁,亦弭於越。」
同韓馥一家人吃完午飯,李忠便告辭了,帶著近五萬幽州虎豹鐵騎朝南而去。
而韓靈兒吃完飯就一個人回到閨房去了,弄得周氏韓馥有點摸不著頭腦。
「漢升,公明他們什麼時候到?」,李忠問道。
「主公,今天下午公明將軍就可以同咱們匯合了」,黃忠說道。
李忠點點頭,說道:「好吧,咱們走吧,到前面去等他們」。
隨即近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