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軍官一見,也是搖了搖頭,朝城下望去,只見黑壓壓的一片,給人以壓抑的感覺,如果不是他見過一些大場面的話,恐怕他也會同這些普通計程車卒一樣。
十幾萬大軍彷彿就是一個人一般,沒有絲毫的吵雜聲,目光緊盯著眼前的壺關。
嘎吱嘎吱!
隨著一聲巨響,壺關那笨重的關門終於是開啟,一名幷州軍將領策馬飛奔來到韓當面前,用手裡的狼牙棒指了指對面的韓當,輕蔑道:「我乃幷州大將賈郎,你是何人?」,言語之中頗為自信。
望著這魁梧漢子,韓當搖了搖頭,說道:「三合內必斬你」,語氣之中含著不可置否之意。
「小子,老子一棒下來定要將你砸成肉醬」,那賈郎怒吼一聲,隨即策馬朝韓當衝去,要知道他平日你在這壺關絕對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猛將,但是僅僅侷限於這小小的壺關罷了,他卻是不知掉這天到底有多大,這地到底是如何的寬廣,坐井觀天的青蛙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但坐井觀天而且還毫無自知之明。
不屑的笑了笑,韓當手提大刀也沖了出去,兩騎迅速對進。
眨眼之間便衝到了一起,「死吧小子」,賈郎輪著重型狼牙棒朝韓當砸去,隱隱之中似乎還夾雜著破風之聲,此人力氣居然如此之大,但是戰場拼搏講究的不單單是力氣,武藝的精湛與嫻熟的運用才是克敵制勝的法寶。
面色一整,韓當看著揮舞下來的狼牙棒,舉起大刀迎了上去,見韓當居然想要跟他硬碰硬,那賈郎咧著嘴笑得很是歡暢,「不知死活」,韓當隱隱約約的聽到了賈郎的嘲笑聲。
對於自己的力氣,他是非常的自信,見韓當如此動作,他手裡的力氣又加重了幾分,似乎想要畢其功於一合。
「死吧小子」
「鏗鏘」!
兩騎錯過,似乎並沒有發生那賈郎「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他臉上的不屑之情已然消失,換之以不相信的表情,他不相信韓當能夠在他全力進攻下能夠活著,而且他隱隱約約感覺他的手臂有些發麻,他被震傷了!
對面的韓當也是變得有些嚴肅起來,雖然此人武藝不怎麼樣,但是力氣卻是很大,虎口似乎隱隱滲出一絲血跡,皺了皺眉頭,策馬沖了出去。
「小子,我要你死」,那賈郎也是一臉的憤慨,要知道如果被韓當擊敗了,他算是把他這張臉給丟完了,所以現在唯一補救的辦法便是將他的頭顱砍下來,以彰顯他的勇武,但是他或許還不清楚,他沒有機會了。
「哼」
見賈郎有些發瘋似的朝他衝過來,韓當冷哼一聲,緊了緊手中的大刀。
「死」
兩騎眨眼間平行,那賈郎還是那一招重劈,但是韓當這次沒有跟他硬拼,手中的大刀朝下一砍,只聽見一聲悲鳴之聲,賈郎那匹戰馬的一支馬蹄便被砍了下來。
而那馬背上的賈郎瞬間栽倒在地,手裡的狼牙棒也掉落一邊。
向前奔跑了十幾步,韓當勒住了戰馬,調轉馬頭,看著尚還倒在地上呻吟的賈郎,眼裡的不屑之情更甚,「殺」,只一眨眼見便衝到了賈郎面前。
揚起了手裡的大刀,「殺」
「不要殺我,我願歸降……」
「撲哧」
還沒等他說完,沖天血柱便帶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瀑灑一地,猩紅的血液很是刺眼。
「哼,就憑你還想投降」,韓當自言自語了一句,隨即將那顆人頭用刀挑起,回到了本陣。
場中只有一具無頭屍體靜靜的躺在那裡,悲鳴的馬鳴聲不斷的刺激著壺關上守軍的心。
「主公,末將幸不辱命」,韓當來到李忠面前說道。
李忠心裡一陣發苦,這血淋淋的人頭他也見了不少,但是現在依然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