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徐州向來是天下有數的富庶之地,但是徐州軍卻是出了名的戰力低下,現在能保住徐州這份基業可謂是耗盡了陶謙的心思,要是在不傍上幽州軍這顆大樹的話,那恐怕一會被其他人吞的連骨頭都不剩。
「那將軍的意思是?」,糜竺問道。
李忠笑道:「這樣吧,看著陶公和先生的面上,徐州給我幽州八十萬斛糧草就可以了,不知子仲先生覺得如何」。
咔!
糜竺卻是被李忠的獅子大開口給嚇到了,八十萬斛糧草,那基本上夠六十萬幽州軍半年的消耗了,這不可謂不狠。
「將軍,這太多了,徐州雖然富庶,卻是拿不出這麼多」,糜竺毫不猶豫的拒絕道。
要是他真的答應了的話,估計回去就會被陶謙給殺了洩憤。
「不知子仲先生能夠出多少?」,李忠笑眯眯的問道,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糜竺一見卻是有些心驚,這李忠也太狠了,沉思了片刻,糜竺道:「最多三十五萬斛」。
「七十五萬斛,不能再低了」
「四十萬斛,絕對不能在高了」
「這樣吧,看著先生的面上,就六十五萬斛吧」
「不行,不行,太多了,四十五萬斛」
「太低了,先生你要知道我幽州可是貧瘠之地,徐州卻是天下最富庶的州郡之一,這樣吧六十萬斛,這已經是最低了,這還是看在先生和陶公的面上」
「不行,不行……」
郭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李忠同糜竺兩人相互砍價,有些瞠目結舌,要知道他還從未見李忠如此樣子,簡直和那些市井小販一般無二。
經過兩人一番「搏鬥」,終於是以五十五萬斛糧草成交。
李忠卻是一副吃了大虧的模樣,而那糜竺也是十分的肉痛,要不是袁紹實在是逼的徐州太急,他也不會被李忠宰的如此之痛。
「將軍真是好手段啊,要是將軍從商的話恐怕早就是天下首富了」,糜竺嘴角抽了抽,對李忠說道。
「哈哈哈哈,子仲先生卻是休要如此說,天下誰不知道徐州糜家乃是因為先生的緣故才有如今的地位,要說起來先生恐怕才是最厲害的商人了」,李忠笑道,眼裡卻是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將軍謬讚了」,糜竺謙虛一笑道,但是眼裡卻是閃動這自豪的神色,卻是如李忠所言,要不是他糜竺,如今的糜家恐怕連二流家族都不如,更不要說現在糜家在徐州是如何的權勢滔天,除了下邳陳家(陳登家)外,就數糜家最為強盛,食客數以萬計。
「不知將軍覺得我家小妹如何」,糜竺突然語氣一變,問道。
看著李忠的眼睛都是直直的。
「咳咳,子仲先生此是何意?」,李忠真是被糜竺這話給嗆到了,難道他沒事幹,同他聊起他的妹妹。
「令妹溫文爾雅,又是有名的才女,而且傾國傾城,實乃是徐州奇女子啊」,李忠大誇其詞道,絲毫不吝嗇溢美之詞,一看糜竺那自傲的神色就知道他很受用了。
「多謝將軍謬讚」,糜竺拱了拱手,笑道。
李忠搖搖頭道:「此乃事實,卻不是我再誇大其詞,子仲先生休要謙遜」,不過眼裡卻是有些鄙視,你說你妹妹關我什麼事,要不是看在你還有點用的份上,我都懶得跟你扯這些。
「不知將軍可還有心思在納妾否?」,糜竺眼巴巴的望著李忠問道。
「咳咳!」
李忠沒好氣的看了糜竺一眼,道:「難道糜竺先生沒見我已有四位妻子了嗎?我想我是不需要了」。
這是什麼意思,李忠眯著眼,沉思了片刻,只怕這才是糜竺此來的真正意圖吧,想來自己如今手握三州之地,帶甲之士數十萬,多半是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