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李忠自責的嘆了口氣,拍了拍許褚的肩膀,道:「都是我害了他們啊,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異想天開的想跑去長安,兄弟們也不會,哎,都是我的錯啊」。
「主公,兄弟們為主公而死都願意,主公切不可如此啊」,許褚急忙道。
李忠悲慼的點了點頭道:「好生收斂兄弟們的遺體,遲早有一天,我會為他們報仇的」,說到此處,李忠眼神變得凌厲了起來,猶豫他的原因,讓鐵衛損失慘重,這讓他十分自責。
「惡來怎麼樣了」,李忠問道。
許褚咧嘴一笑道:「沒事了,只是軍醫說他受傷比較重,恐怕要休息個月才能痊癒」。
終於是聽了一個好訊息了,如果典韋真的死了的話,恐怕李忠將會受到很大的打擊,這樣的保鏢可不好找啊。
「走吧,跟我去看看惡來」,李忠說完便是朝外走去,許褚一笑,跟在李忠身後。
。……
「主公,鄧展將軍回來了」,一名鐵衛來到李忠面前恭敬道。
「惡來你好生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李忠看著躺在床榻上,臉色蒼白的典韋,心裡一陣抽搐,朝典韋笑了笑,說道。
有氣無力的典韋費勁的點了點頭,想開口說話,卻是張了張嘴,但卻發不出聲音來,望著李忠的背影,一滴眼淚從典韋虎目中流出,順著那張醜陋的臉龐留下……
「主公」,鄧展風塵僕僕的來到李忠面前,恭聲道。
李忠點點頭道:「怎麼樣了」。
「主公,末將幸不辱命」,鄧展笑了笑道,隨即轉身道:「把人帶上來」。
片刻後,只見一披頭散髮,臉色蒼白,雙眼無神的漢子便是被兩名虎豹鐵騎士兵連拖帶拉的拽到了李忠面前。
「張白騎,你可想到你會有今天?」,李忠冷笑道,心裡殺意湧動。
此人正是原黃巾渠帥,董卓大將張白騎。
張白騎慘然一笑道:「李忠,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來吧,要殺要剮我張白騎接著就是了」。
鏘!
李忠抽出一名士兵腰間戰刀,架在了張白騎脖子上,森然道:「我五千鐵衛因你之故傷亡慘重,不殺你,不足以祭奠我陣亡將士之英靈,所以……」
「你還是去死吧」
噗嗤!
蓬!
李忠眼裡寒光一冒,手中戰刀一劃,便是割破了張白騎的喉嚨,張白騎怒目圓睜,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
「主公,就這麼殺了這廝實在是太便宜他了,我……」,許褚惡狠狠的道。
李忠搖了搖頭道:「好了,人已經死了,所有恩怨也因該了結了,找個地方把他埋了吧,再怎麼說他生前也是一員猛將,如今有了這等結局,也算是給兄弟們一個交代了吧」,不待許褚回答,李忠便是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這裡。
「呸,便宜你了」
許褚重重的啐了一口,有些氣憤的說道。
「找個地方把這廝埋了」
「是,將軍」
長安城,又一座古城,此刻這裡一片慼慼然,戰爭的陰霾給這座古城平添了一股肅殺之氣,讓日熱鬧繁華的都城,此刻的大街上已經很難見到人影,取而代之的便是一個個身著灰色銷甲的董卓軍士兵,來回的巡邏。
「準備同幽州軍決一死戰吧」
長安治所,李儒表情凝重的說了一句話,便是離開了這裡,只留下了面面廝覷的一眾將領。
洛陽城。
「兩位先生,袁逢等人已經被活捉,樂進將軍,韓虎將軍和李典將軍正在清剿殘餘」,一名軍官來到周瑜戲志才面前,恭聲道。
戲志才點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