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不再鋤草,幫著懷雲一起編制竹籬笆,院落裡的雜草都被除得七七八八了,再忙半天的時間,就能除完了雜草,翻鬆泥土種菜。
夜千澤帶著懷真往後山走去,走過木橋的時候,懷真看到河裡有很多魚,忍不住叫道:“公子,河裡有很多魚。”
夜千澤頓住腳步,盯著河裡自由自在暢遊的河魚,嘴角微彎,扯出一抹風華絕代的笑容來,眼神溫柔帶著寵溺,說道:“藍兒每次走過這道橋,都會盯著河裡的魚,她心裡一定在想著如何把河裡這些小東西撈起來扔進鍋裡煮了。”
他想知道他的小媳婦兒會如何捉魚?
他期待著她的大展身手。
淺淺地再笑了笑,夜千澤邁步,低淡地說道:“走吧。”
“砍柴回來我做個叉子叉魚。”懷真像是自言自語。
“在藍兒面前,你別用叉子叉魚。”夜千澤像是淡淡地提醒,實際帶著警告。
河魚那麼小,誰的眼力那麼好,動作那麼快,能用叉子把魚叉上來?
“是。”
懷真不敢再多說一句話,跟著夜千澤走過了木橋,走進後山去。
兩個人沒有在山腳下停留,而是直往山腹中鑽去。
走到半山腰的時候,他們已經被高大的樹木以及雜草淹沒,在山腳下看,誰都看不到有人爬到了半山腰上去。
樹上的鳥兒不停地鳴叫著,有些婉轉動聽,有些刺耳嘈雜,更夾雜著各種野獸的嗷叫聲,聽在耳裡,那叫做一個驚心動魄。
冷不防,一道帶著黃色的影子從上方猛地撲來。
“猛兒!”夜千澤低喝一聲,那撲過來的獸影在他的腳前止住了腳步,仰起虎頭,嗷嗷兩聲。
懷真上前拍拍猛兒的老虎頭,笑著:“你怎麼來了。”
猛兒再嗷嗷兩聲,很親熱地磨蹭著懷真的手。
倏地,一把長劍像是長了眼睛似的,從茂密的山林裡飛出來,直往夜千澤的身上飛刺而來。夜千澤面不改色,在長劍飛到他的面前時,他的身子一側,出手如電,瞬間就攫住了長劍的劍把。懷真正想說什麼,夜千澤握著長劍,如同鬼魅一般,閃進了山林深處。
不久,山林裡傳來了廝殺的聲音。
懷真帶著猛兒趕緊往傳來廝殺的山林跑去。
等懷真趕到的時候,打架的兩個人已經停止了打架,其中有一個人的長劍被另一個人的長劍挑飛,落插在地面上,劍身還在不停地晃動著。地面上全是乾柴,一根溼的枝丫都沒有。
瀟灑地收劍,夜千澤把長劍朝對面的那個傢伙扔去,吩咐著懷真:“撿柴,估計有兩擔,明天可以換四十文錢。”
“什麼時候你淪為樵夫了?”
對面的那個傢伙接住了夜千澤扔過來的長劍,眼裡有著幾分的讚賞,夜千澤的劍法已經超越他這個當師父的,不知道他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樵夫怎麼了?我現在還是貧農呢。”夜千澤沒好氣地應著,自己主動去撿拾剛才和師尊交手時,被他用長劍砍下來的乾柴。
那道人影一頓,想說什麼,到最後卻是問著:“那個水嫩嫩的小丫頭呢?你什麼時候帶她來見我?我還真想咬她幾口嫩肉呢。”
音落,夜千澤閃到他的面前,他撿在手裡的一根柴被他當成了利器,非常不客氣地架在那道人影的脖子上,他俊美的臉上一片陰寒,鳳眸閃爍著凌厲的眼神,冷冷地警告著:“藍兒是我的媳婦兒,你敢動她一根汗毛試試!”
人影冷笑著:“澤兒,你真當她是你的媳婦兒了?你別忘了你是……我就是瞧上她的嫩肉了,就是想吃幾口,天天吃獸肉,吃厭了,我就想吃幾口新鮮的人肉。”
“藍兒是我的媳婦兒,就是我的媳婦兒!永遠都是!你要是